他不犯主动和周恺过不去，但目前的况看来，周恺这边很可能要主动和他过不去。

“我晨哥，大半夜有人放烟花啊！”

“他酒过。”

蔡明之突然八卦兮兮的凑了过来，贺晨抬手把他的大脸推到一边，十分嫌弃。

蔡明之立歇了火，跟小学生似的正襟危坐听八卦。

“

蔡明之砸了咂嘴，贺晨却不以为然。

“放烟花就放烟花，你我什么。”

“诶，周恺和你们老大到底咋回事啊。”

他也喝了不少，半个都有些晃，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周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欠揍。

蔡明之突然幸灾乐祸，贺晨撩起看了他一。

华盛老了，该让路了。

第16章

“我，真……”

“别嘚瑟，听不听。”

“这小到底什么来路啊！”

“他知啊，想不到吧。”

“唉，唏嘘啊，还是个种。”

你？”

“离我远，我晕丑。”

“我也是听我老大说的，没什么细节，就一个框架。那个时候周恺还是个小混混，也不穿女装，在那打群架，差被打死，我老大去买炸糕，他们就在炸糕摊位那打，怕他们掀了炸糕摊他就吃不到了，就帮了一把。之后他就把这事忘了，结果周恺一直记着，三番五次去那个炸糕摊蹲，每次都看着老大乐，后来老大嫌烦，就不去了。原来清清的小男孩，谁知怎么变现在变这样了，这是老大原话。”

“贺晨啊，我请你弟弟蔡景之来喝顿酒，你没意见吧。“

周恺绑了蔡景之的时候，贺晨正和一堆衣冠禽兽在酒桌上拼酒。看着对方都快握不住笔，贺晨一个疾手快把合同递了过去，拿了大单。

蔡明之快要把自己抓成秃了，贺晨依旧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心里揣了小心思。

“说真的，你现在的这些事，你老大要是知了是不是得搞死你。”

“听听听，赶紧说。”

“我倒觉得未必，可能只是咽不老大看不上他的那气吧，有时候执念也害人的。”

“他是个极端自负的人，大概觉得我不怎么折腾，都不会有华盛的成就吧。”

他何尝不知华云樊的心思，只是这一次大概要让对方失望了。

贺晨把酒饮尽，拿起车钥匙起了。

贺晨没开车，他走到河边了烟，对岸依旧灯火通明，已经过了午夜十二，这座城市依旧未眠。不知哪来的烟花突然窜上了天，炸的整个对岸都是金的。贺晨仰看着，烟灰掉到手上都没察觉。然后他的手机响了，是一条微信。

“双胞胎还分同卵异卵，别往你脸上贴金了行不行，蔡明之蔡公。都在一个窝里来的，你弟是天鹅，你就是个鸭。”

贺晨笑了笑，把烟叼在嘴里，腾手打字。

“时不我待，先走了，酒钱你结。”

“贺晨我你大爷！我怎么就丑了？我也算风倜傥一枝花，边莺莺燕燕无数啊。再说了，我跟我弟可是一个肚里来的，他好看我丑？您这滤镜是不是忒过分了。”

蔡明之气的鼻孔都大了，拿了边的沙发垫就甩了过去，贺晨拿手一挡，又踢了他一脚。

“骂人是不是老贺，你才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