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给程发了八百块钱，他一分没动，好好地揣在兜里。

程今晚铁了心不让自己好过，着迷地来来回回用视线抚摸严庆生从到脚：严庆生打起了小呼噜，他觉得可得紧，睡觉时并起的双，他也觉得乖得不行，连偶尔动一的脚趾都被他看在里，自顾自地咧着嘴乐。

程不着急，这时间正好给他打小算盘。

什么时候严庆生知怕了，那才是他们好事要开始了。

在他所有的关乎严庆生的绮梦中，这只病都是不可或缺的一分。

家门的泥墙上钉着生锈的长钉，上面挂着一支没了笔帽的圆珠笔和一本在左上角戳了的记事本。程翻过那本，上面的字估摸着是严庆生的，写得歪歪扭扭，不过程也跟这平半斤八两，还滋滋。

程拿起被给严庆生盖好，唯独脚踝那儿还在外面――他起了不可言说的私心，然后靠在床尾上，将小猛兽放了来。

程明白自己有些变态，一般人兴奋不外乎屁，而他从对严庆生上心的最开始，就惦记着严庆生右边不正常的脚。

我哥这字写的，随我。

现在严庆生睡着了，虽然随时可能醒过来，但确确实实睡得香，以至于毫无防备地被他脱了，还让他这么个心怀鬼胎的弟弟站在床边，对着他了。

程从那本上撕了页纸，小指勾着圆珠笔来到桌前，准备给自己理一理财。

等它去，还是……？

这么没羞没臊的屁，该被好好教育。到严庆生满脸臊红，缩在床角，捂着屁不让他碰为止。

“嗷！”程在屋后刷牙，一嘴白沫，“谢谢哥！”

还是直主题吧。

一千二，正好是严庆生两个月的钱。程思及此，里一儿困意都不见了，一个鲤鱼打起了床。

程能借酒行坏事，但从那次之后，他也再没跟严庆生提过这茬，甚至从没让严庆生撞见过他自其力的时候。

严庆生走后，程自顾去洗漱，完了一看时间，离五还差两分，他从这到花店也不过走十二三分钟，时间还宽裕得很。

理财，啧，洋气。

最后他烦躁地一折，把那溜白给撕了。

严庆生看他这副样，里盛满笑意，“那哥先走了，祝你今天顺利。”

花店老板跟他说六上班八班，碰上节日他得跟另一个轮着值夜，一个月一千二，值夜奖金另算。

乐着乐着，他起了反应。

面前屁的，起码现在不怕。

大约是睡前这一场，程一夜无梦，严庆生掀了被从床上来也没惊动他，等收拾完了一瞧他还在睡。严庆生有些担心他睡过了时候，临走前拍拍他：“快五了，你自己看着时候。”

他不要脸地接着往看，大分都是简写，他看不大懂，也没什么去问的必要，便没再理会过它。

而今晚，梦走了现实，程手指娴熟地包住，这场梦妄想般的独角戏终于开始了。

不但如此，还有可能些更过分的事。

程这才醒了。

他提笔瞪了几秒的，小学生给新书写名字似的端着劲儿在最上面空白写了两个大字：里才。写完后，看了看又觉得不对，但怎么也想不起来该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