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了。”

“没有。”吴晓菲懒洋洋，“刚才有个电话找你，是个男的。”

“如果有事的话，应该还会打过来的。”常相思不着急，“不是说今天期末成绩吗？你查了没？”

“姓的，也是从B城来，说是很有来――”

“谁啊？”常相思开就馒，“有说什么事吗？”

看着转账成功的提示，常相思松了一气，她想，再也不用被这件事压得不过气来了。

常相思换回自己的衣，背着书包往外走，路过数码城一楼的时候，找了个ATM机，输卡号开始转款。辛苦一年，她终于在还活着的况，攒够了一千块钱，算算时间，也不算太晚，还给白文元后，了了她心里的一笔账。

天渐晚，常相思站在数码城外的小广场发传单，距离班的时间越来越近，她站足了五个小时，又来回走动，双几乎不是自己的了。估摸着还有几分钟的时候，她和几个一起兼职的女生拎着没发完的单交回店里，老板很快地给每个人结算了一个周的工资。

“老小越大，越不好说话了，现在让他咱们的事,都得老大开。老大要是不开，他就一句也不吱，花钱的时候可劲儿厉害，怎么也没见挣呢？”

“不好，抓过来动静也太大了。”

“那女人什么来？”

常相思已经学一年，学费靠贷款解决，生活费只有依靠助学金和自己打工，她尝试过诸如家教、发传单、促销等等工种，在不影响学习的前提，自由地转换着各种份。有的时候是常老师，有的时候是常小妹，有的时候是常小，不如何被称呼，她逐渐开始掌握在大城市独自生活学习的技能。

“不知，也没说自己名字，也没说什么事。”吴晓菲起，分了半个馒啃着，把自己没吃完的半包肉给常相思，“这人有讨厌啊，电话一接通，我就说请问你找谁啊。那边就冷冰冰很嫌恶一样地说，常相思是住这舍吗？叫她听电话！那气，跟谁家大爷似的――”

常相思迷迷糊糊，脑迟钝，她想，老小是谁？白文元又有新的女人了吗？还是，她又倒了白文元的霉吗？

“最好有用,不然白得罪一回老小。”

“今晚没活动？”常相思看着躺在铺悠闲翻书的吴晓菲。

倒了几趟公交车回学校，天都黑透了，跑到堂赶在关门前，用饭卡刷了两个馒回宿舍。

“白文元那边的况怎么样？要不要脆把他那个女人也抓过来――”

“别说这个了，谁让他是老大的亲弟弟呢！”

“我就说不在，如果有事的话留个信或者电话，等她回来了再联系你。”吴晓菲模仿着男人说话，惟妙惟肖，，“我这样很周到了吧？结果那人什么都没说，就把电话给挂了。我都能想象得到他在电话那扣电话的大爷气魄――”

常相思花了五六年的时间，在白文元上栽了一个大跟斗。

宿舍里四个妹，除了常相思留守外，有两个回家的回家，旅游的旅游，誓言不把青浪费在无休止的兼职上，另外还有一个吴晓菲留来陪男朋友。

“查了，顺便也帮你查了。”吴晓菲皱眉，“气死我了，我那分数全是低空飞过，一看就是没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