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就熟悉。后来一问,嘿,对了!我那发小又再婚了,一dian都不想提起前妻,不过经不住我死缠难打听啊!”
刘瑞君最后又gan慨dao:“这世界可真小啊!”
刘瑞君后来可能又gan慨了几句,不过,窦燃没有耳朵听。
单是一个被抹掉记忆,就已经让窦燃震惊到不能说也听不到了。
窦燃一直都在猜想,夏晴多之所以会chu现那种乱七八糟的记忆,最大的可能是因为车祸伤害到了脑神经,然后zuo了一场荒唐的梦而已。
现在,可以说确定是人为了。
窦燃深呼xi,zuochu的第一个决定是向剧组请假。
燃哥演了十几年的戏,还是第一回向剧组请假。
订不上飞机票,买了夜里的gao铁,连夜赶回北市。
这一路,窦燃都在纠结,该怎么和夏晴多说这件听起来特别匪夷所思的事qing。
不好解释,不是因为事qing的本shen有多复杂,而是害怕夏晴多一时间接受不了,气坏了自己。
ai她呗,就舍不得她失落,更看不了她生气。
于是一路都不够纠结的,坐上了瑞君公司派来的汽车,也还在继续纠结着。
凌晨四dian,大多数人还沉浸在梦乡当中。
但这个世界已经开始chu现了声音。
街角卖早餐的小贩,打开了店门,昏黄的灯光xia,有忙忙碌碌的shen影。
夏家小区外。
窦燃如往常夜归一样,给夏家的每个人买好了早餐。
一路晃晃悠悠,晃到了楼xia。
整栋住宅楼都还是寂静的,不过他有门卡,还有钥匙,两分钟之后,畅通无阻地坐在了夏家的客厅里。
他打开了阳台上的窗帘,平躺在沙发上,看着晨曦的光,一dian一dian亮了起来。
夏家最先起床的是夏玉堂和周珍丽。
人的年纪大了,睡的早,起的也早。
夫妻俩看见客厅里多了个人,一dian也不惊讶,过去的十几年,像这种事qing,会经常xing地发生。
周珍丽还特别嘱咐夏玉堂:“走路轻dian。”
她以为窦燃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个时候,窦燃突然翻动了一xia,叫了声“妈!”
周珍丽吓了一xia,反应过来后说:“醒了就回房睡。”
这个“房”可不是夏晴多的房间,在夏家,窦燃也有一间房。
夏家guan他的房间叫客房。
窦燃dian了diantou,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转shen,往右边走,jin的却是夏晴多的房间。
周珍丽以为这孩zi熬夜熬傻了,“哎”了一声。
夏玉堂叹了kou气,碰了碰老伴说:“行了,别guan了!”
周珍丽又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撇着嘴说:“行,听你的。”
反正,这些年,她女儿和女婿虽然没有领证,可她早就把窦燃当女婿了。
窦燃推门jin屋,夏晴多还没有睡醒。
睡相有dian糟糕,夏凉被gen本没有盖到shen上,而是被她卷到了一起,压在一条tui的底xia。
窦燃怕惊醒了她,只轻轻地往她shen边一躺,闭上了yan睛。
其实这样就ting好的,好像经历了多少不愉快的事qing,跨过了多少条不好跨的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