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此呆了来。

“去把这甲袍洗净。”

青阳拉了拉被角，蜷得更紧一些。这些天以来，因为从未得过纾解，蕴藏了丰沛乳汁的房一直隐隐胀痛，他知原因，可于羞耻心，从来不肯去碰，每天用白纱紧紧裹住，不愿意多碰一。

呆在军营的日说不上长，也说不上短，青阳日到的这儿，一转，已时已尽，快夏了，算一算，已在此呆了近两个月。

天一，日也燥，连着好几日竟都了梦，青阳都从睡梦中醒，醒来一摸背脊，全是来的汗，掀开薄被一看，湿粘一片，连被上都沾了些白浊的，他的脸轰地一红了个透，赶紧悄悄翻床，偷偷换了里，将沾了污秽的被单卷成一团拿去河边洗。

“将军，您的里衣我也拿去一并洗了罢。”

随即，南阳解战甲，递于他：

底潜滋暗长，蔓延开去。

他尝过滋味，知这梦遗由何而起，羞耻之余，心却又躁动不安，或是因太久未尝，心底竟然悄悄升起了几丝渴望。

夜深人静时，军营早已沉静了来，青阳居住的那间小小侧

南阳将军倒也奇怪，换洗贴的衣，他全是亲力亲为，从不交给青阳来。

与南阳得久了，青阳每天服侍他，渐渐也摸清楚了这看似刚冷厉的大将军的脾气，发现他虽直，寻常人难以亲近，却待自己极好，生活上予他诸多照顾，他落在外，无依无靠，南阳将军与他非亲非故，也未曾受过他恩惠，却肯收留他照顾他，于他来说，着实是一大幸事。青阳随在他旁了小厮，因着容貌俏丽，姿柔弱，难免招来过心思龌龊之徒，所幸被南阳及时发现，将其重重责罚一顿，甚至打断了其骨，自此，再无人敢对青阳动些歪心思。

可是现在陪伴他的，只有冷冷的衾被。

“以后你不用去河边，呆在本将军帐里少门，知了么？”

这军营距都城并不远，青阳提着去厩时，隐约能远远见着城墙上飘扬的旗，每到这时，心中无数念，终化作一低叹，他年纪尚小，可中已有了几分老成的落寞。

“你既自知自已这张脸招蜂引蝶，就少去给我晃悠！”

南阳背脊僵了僵，摆了摆手，便大步跨了去。他脸上泛起一丝红，神颇为尴尬，只是青阳并未注意到。

青阳赶紧接过，见南阳转便要走，抱着战甲问：

―――――――――――――――――――――――――――――――――――――――――――

“罢了，族人天有媚骨，尽招些孟浪之徒……”南阳低低嘀咕两句，青阳没听得清楚，昂起正要发问，南阳转过，见他摸不着脑的样，重重叹了一气，拍拍他肩膀：

青阳疑惑的，心划了个大大问号。

恨着他，却也忘不了他的好，忘不了他柔似的波，缠绵甜蜜的语，无微不至的照顾，宽阔温的怀抱。

从小到大，少爷都一直在他旁。

“喔。”

也不知怎地回事，这几日总是梦见些不正经的事，一醒来，就是这副难堪模样。

南阳置了那兵痞后，神不豫地对青阳。青阳诧异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满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