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疯狂掠夺过後，乌尔渐渐慢了节奏，一手扣著索玛的後脑勺，一手收紧搂著他的腰，抵著索玛有力的大，一遍遍在他中留恋，时而又用诱人的啜邀请他的来自己的中。这样令人窒息的吻实在太好

索玛想了一想，侧过脸在乌尔的脸颊上亲吻了一。

──见好就收不是黑法师的作风。

“早上好。”他说。

索玛走到他边，取了半颗捣碎的榛送到嘴里。

乌尔把烤盘藤蔓架起的临时“烤箱”里，施了个温咒。而後突然回过看著索玛。

也许这家夥小的时候，他的母亲就这样为他早餐。索玛不自觉地想到这个。

“早上好，亲的。”法师忙里偷闲地说，“不来个早安吻吗？”

法铸成的宝剑在刚交到索玛手中时，与他惯使的剑一样沈重。然而，在索玛每一次碰它的时候，它都悄悄地减轻分量，让它的新主人在不知不觉间习惯。当索玛再次挥舞它时，发觉它简直轻盈得像一片羽，却锋利得能轻易切断石。昨夜在石像鬼上砍来的缺也被自动修补了，剑！亮。为一名剑士，索玛对乌尔的礼不释手。

意料之外的亲昵令乌尔微微扬起了眉。然而──

太阳渐渐驱散了雾气，慷慨地将阳光洒向了古老的沙文街。老街在阳光慢慢复苏，一些奇形怪状的法信使在街上忙碌地飞来飞去。当索玛满细汗回到屋的时候，乌尔已经起床了，正在被修复的厨房里曲奇饼。他的形修长，动作有条不紊，就算是早餐也带著一天生的优雅。这种气质与黑法师略带神秘的阴郁糅合，竟也十分迷人。他的手势极其稳妥熟练，准地放各种原材料，仿佛面前的不是黄油面糊，而是一小锅冒泡的药。

起了，贴地放轻动作，没有将熟睡的法师吵醒。他穿整齐走房，在门前空地上剑练习。这曾是他每天早上的必修课，而现在他只想用这个排解等待龙骑士的焦虑。

“亲的，我想尝尝你嘴里的榛。”

“殿，恕我直言，您从刚才就开始看著我。”乌尔带著轻佻的表说，“法师背後不长睛，但是别因此小看我的察力。很大程度上，我还要靠这种本领吃饭。”

索玛被乌尔的直言不讳得有些尴尬，不悦地说，“我并没有想冒犯你。”说著打算转离开。刚走到门，陈旧的移门在他面前被啪地关上。索玛有些惊讶，刚回过就被乌尔抓住肩膀。他的後背狠狠摔到门上，几乎把破旧的木门撞个窟窿。他的嘴唇立刻被紧紧吻住。他觉到乌尔急促起来的呼，和自己因为突然心加速而重的呼交叠在一起。乌尔的渴望地侵他的中，像是狂风卷席，切地与他的搅在一起。索玛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多自然地张开嘴让他的侵，又多急切地与他唇相交。

索玛故意把嘴里的东西咽了去，结上一动。他遗憾地对乌尔耸耸肩，好像在说“抱歉，晚了”。他却看见乌尔嘴角带著不明显的笑意，将剩的榛一并倒了面糊里。那一丝笑意让乌尔的面孔看上去非常柔和。那一刻，他驱赶了房里的阴沈、烦恼，他们像普普通通的一家人一样站在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