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许朝歌再次调：“祁警官，我对常平这个人很了解，他虽然有的时候脾气是不太好，可这种背后黑手的事，他不来。”

“就只是同学？”

崔景行拿手扣着沙发扶手，准备起发表意见的时候，祁鸣向他个阻止的动作，说：“崔总，我们现在问的是她，请你合我们的工作好吗？”

许朝歌说：“我能理解，可你不能总把嫌疑人的帽往他一个人上扣吧？”

许朝歌抿了抿唇，敌意已经很重：“追我的人很多。”

“之后，事发生的那天晚上吧，我赶飞机去外地，我们聊了一会儿。”

许朝歌说：“没几天。”

“他绪怎么样？”

祁鸣将本阖上，盖上笔套，

“我们是同学，他也是于好心。”

许朝歌张了张嘴，有话要说，又在脱前憋了回来，半晌，仍是方才的一句：“常平不来，他也没时间。”

祁鸣笑起来，说：“能看得来。别觉得我问题多，毕竟胡梦这事还是恶劣的，我们也想把事早查得落石，给她一个交代。”

祁鸣说：“话不能说得太满，有些事不能看觉，还是要拿证据说话的。”

“我的。”

许朝歌这时候又看了一崔景行：“来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同学，叫曲梅，我们聊了长一会儿，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问她。”

“那你最近有见过常平吗，我们这边一直试图联系他，不过最后都是以失败告终。问了很多人也说不知，或许你可以给我们一启发。”

“有谁可以证明吗？”

祁鸣一神起来，往她跟前凑了凑：“电话是什么时候打的？”

许朝歌这才说：“常平以为胡梦撬了墙角。”

“究竟是哪天？在事之前，还是之后？”

一直对答如的许朝歌这时候停了来，她求助似地看着一边的崔景行，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不只如此吧，大家说常平一直在追你。”

祁鸣将话记，在“曲梅”两字重重划了一线。

崔景行不耐烦地哈气，老张又如鲠在地来和事佬：“不奇怪，不奇怪，以前我们班女生受欺负，我也帮忙过。”

祁鸣说：“我们主要还是了解况，知的越多越利于判断，事没理绪之前，谁都无辜但谁都有嫌疑。请问事发生的那天，你在哪儿？”

许朝歌摇：“他在校外活动很多，所以很少在学校。几天之前我们通过电话，他说要趟远门，我想他已经不在本市了。”

“……”许朝歌想笑，刚要他不要给常平扣帽，他转就把这帽扣给了她：“我那天在酒吧，可可夕尼在那唱歌，我是他的粉丝。”

崔景行刚挪起的屁，又往椅上坐了来，他看着许朝歌笑着眨了眨睛，安抚她此刻的不安。

“撬你墙角，常平为什么要帮忙，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