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展昭一个挨一个院走，碰到人就聊两句。

古镜之显得无奈，不过还是回答陆天寒的问题，“我醒过来的时候在岸边，搞不清楚在哪里，后来被一渔民收养了。”

“之后啊，之后就回家继续渔民，练功夫，然后开始跑船运，长大之后成婚生，定居在江浙一带，买卖大之后媳妇儿过世了，没有再娶。孙儿生之后买卖交给了儿打理，我在家领孙，等他大了，说想从军，就带他搬来西北了。这些年我也就两件事没断过。”

众人的注意力才从前院移到了后院。

陆天寒只是，继续他的提问，“你当年是怎么获救的？”

陆天寒微微挑挑眉，觉得这倒是很新鲜，就问，“你都听到什么了？”

古镜之了，伸手，撩开右手的衣袖，来的胳膊上，有大片的烧伤疤痕。

“爆炸的时候……我看到你上有火。”陆天寒低声。

陆天寒问，“那之后的生活呢？”

说着，古镜之轻轻晃了晃那块铜钱，“找凶手和……听一些关于你的江湖传闻。”

霖夜火和小良也都跟着。

殷候想了想，对院里大瞪小的三个老努努嘴――明显这边有趣一。

夭长天则是觉得妖王家那两只打酱油的实在是太烦人太抢风了！

古镜之托着巴，边说边晃着手里的一个杯，这是他小时候就有的习惯，每次说话必定要转杯。

小四的目光则是追随者展昭、白玉堂和古言旭。

上，天尊拽拽殷候，“两只小的走了，怎么办？继续盯哪边？”

霖夜火瞄了两个鼻的老一，好奇问，“展昭他们嘛呢？走走的。”

古镜之看看桌上的那枚铜钱，问陆天寒，“你会查清楚的吧？”

霖夜火觉着有意思，“展昭这个机灵鬼啊，整座古府都被他翻了个底朝天了啊，这是在嘛？“

殷候眯。

……

古镜之无奈，“我被救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是后来才渐渐恢复记忆……等伤好可以床，已经一年后了。收养我的渔民住的离极北很远很远，我长大一些后，曾经试图回去冰原岛找你们。可是我到的时候，冰原岛已经禁止普通船只来往，所有货都是岛上的船自己来接送货。另外，我听冰原岛的家将说，你已经离开了，所以我也走了。”

陆天寒疑惑，“你没去找他么？”

古镜之笑了，“哦……我要查凶手，所以接比较多江湖人，关于你的传说不算多，大多都是天尊和殷候的。零星有一些关于你的事，什么极北冰原岛的灰发贵公啊、瞬间能冻住一座城啊什么的……你也是没少跟着折腾，最后渐渐传说少了。但是这几年关于你外孙白玉堂和展昭的传闻却是很多，说到他俩的时候，必定被提起的，还是天尊和殷候，也有一些是关于你的。”

远，天尊和殷候同时一个嚏。

陆天寒轻轻了，从他一贯面的表里，也看不是喜是悲。

“看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小良

陆天寒微微皱了皱眉，没发表意见，接着问，“小胖呢？”

“阿嚏……”

古镜之摇了摇，“我再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