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想。”

展昭张着嘴没接上话。

夭长天轻轻地摇tou，“我讨厌天尊，因为他qiang得不像人，讨厌你外公，因为他qiang的永远是人。”

说完，夭长天戳戳发呆的展昭，“小zi，你觉得，是冷面怒对天xia恶意的人厉害，还是温柔笑对天xia恶意的人厉害？”

展昭嘟囔了一句，“我外公只对自己人温柔。”

夭长天diantou，“那三百个自己人，是三千三万个自己人背叛他之后，剩xia来的。”

展昭盯着夭长天看了良久，开kou，“前辈，你好别扭，想夸我外公就夸么！”

夭长天瞧着展昭，似笑非笑。

展昭也不怕他，对着他乐。

夭长天也乐了，指了指展昭，“我就说么，四个小鬼里，你小zi最难对付。”

展昭会心一笑，对他拱拱手，“彼此彼此啊，老爷zi。”

把夭长天哄开心了，两人也走chu北城门了，站在大漠前，展昭拿chu一个盒zi来，打开，里边有一个造型复杂的圆形铃铛。

夭长天好奇地看着。

展昭拿着那铃铛三长两短地晃了起来。

晃了几xia之后，他就收起铃铛，找了块石tou坐xia，望着北边的荒漠。

夭长天不解，“就这样？”

“嗯。”展昭轻轻dian了diantou，“之后，我们等就可以了。”

夭长天走到展昭shen旁的一块石tou上，也坐xia，就这样，一老一少、坐在两块并排的石tou上。

夭长天觉得ting好玩――展昭，一个可称之为最好的人，和自己这个可称之为最坏的人……如果搁一百年前，那一定是势不两立，可一百年后，竟然并肩而坐……时光这种东西，真是厉害。

正想着，就见展昭摸摸kou袋，拿chu一小包刚才小四zisai给他的糖果儿来，自己嘴里sai了一个，递给夭长天，笑眯眯问，“吃么？”

……

白玉堂在西郊的一片林zi外边，等到了缓步走chu来的陆天寒。

五爷小心地观察了一xia外公的表qing――只可惜他自己面tan就是遗传自陆天寒的，老爷zi一如既往的没表qing，不紧不慢往外走，看到他在林zi外等，倒是似乎有些意外。

“外公。”白玉堂叫了一声。

陆天寒轻轻diandiantou，继续往前走。

白玉堂跟在他shen后，边走，边回tou望向林zi的方向。林zi里没有其他人的气息，那古言旭呢？是死了，还是已经跑了？

白玉堂陪着陆天寒静静地往回走，五爷很多问题想问，但却都问不chukou，只觉得如果展昭在就好了，那猫机灵，能帮着想dian办法。

一路走就一路纠结，也不知走了多久，一抬tou，白玉堂愣了……因为前方不远chu1，正是胖tou鱼庄。

白玉堂又去看陆天寒的神qing，可他外公依然是一脸的平静。

说来也巧，现在不是饭dian，鱼庄开着半扇门，门前也没有饭时的re闹。

这时，有几个可ai的小孩儿冲chu来，叽叽喳喳地，边跑边喊，“太爷爷，快dian儿！要开场啦！”

几个小孩儿大概是急着去看戏，跑chu来又跑jin去，闹哄哄从门里拉chu一个胖老tou来。

白玉堂打量那老tou，老爷zi有些年岁了，容光焕发气se极好，而且这么看功夫也不错的样zi，长得也是慈眉善目，矮胖，圆乎乎的。

那老tou被几个小孩儿推着往前跑，笑得都合不拢嘴，“不急不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