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黄三爷又扭对海因里希：“小兄弟啊，你自求多福吧。”

了。我看啊，你再这个样表现去，上就可以变公务员，吃皇粮了。”

“哎呦，啥东西这么老香呢。”黄三爷垂涎三尺地说：“好像是……烤鸡的味啊。”这他车也不好好开了，把鼻凑到后座深一，才说：“这味是从霸天上来的！霸天，咱爷俩谁跟谁啊，有烤鸡可千万不要藏私哟！”

“你这只黄鼠狼就不要老想着别人家的鸡了，小心又被除妖办警告。”敖泽的声音在海因里希边闲闲地响起。

黄三爷一摆起老黄历来总是没完没了，但今天却忽然住了嘴，然后使劲起鼻来。

“别介啊，咱黄鼠狼的本不就是偷鸡嘛，他们除妖办就是种族歧视。”黄三爷嘬着牙花一个猛急转弯：“现在妖族的合同工和公务员还有一些人族先分在写联名信，要求除妖办改名呢。都啥时代了，还除妖除妖的，咱们这种遵纪守法的良民算什么？对了，敖泽，你要不要也在信上签个名？”

“这些事我不掺和。”敖泽淡淡地回。

“没兴趣。”敖泽不冷不地回答。

海因里希：“……”

那扇黑木大门旁的墙上挂了个金属牌，上面用红字写着“国家重文保护单位，佛教、教文化与民间信仰研究中心”几个大字。

“你怎么骂人啊？你才不是人呢。”海因里希涨红着脸小声反驳。而敖泽的目光犀利起来。

这栋古代建筑占地很大，气派极了。雕成莲花模样的石脚上是繁复的木质横梁，复杂的彩雕排队瑞兽踩着灰的屋脊。黑木双开大门旁有一公一母两只威风凛凛的大石狮，他们目光灼灼，母狮的脚还有个正在打玩球的小狮。海因里希好奇地看过去，只觉得自己花，因为那个正在玩乐的小石狮似乎对自己眨了眨。

“也是，你一贯独来独往。”黄三爷讪讪地笑了，也不知是怎么开的车，很快他们就从扶阳山上开到了市区，在一间像祠堂一样的大院前停了。

“霸天，你别急，咱们两个是一的。”黄三爷安抚海因里希，接着对敖泽说：“你是个人，还是个没有师承却突然冒来的人，除妖办那个老鼻本来就对你很不放心了。

“我知你本事大，但是现在这个社会啊，和解放前不同了。想当年在俺们那旮答我也是威风八面，谁不尊称我一声黄大仙？就连那东北王张老疙瘩的小老婆病了，也得给我祭祀，送烧鸡。现在呢？还不就混了个编制外的破司机当当。那还得亏我跑得快，你不知我三姨的表妹的女儿一家，都被扒了成貂大衣，那个惨……”

“还真以为我黄大仙鼻不灵呐？我可是属犬科的！”黄三爷自豪的说，指着海因里希：“他不是人吧？”

“什么意思？”敖泽这才掀起，望着黄三爷问。

什么烤鸡的味，明明是他刚刚被大火烤焦的味好不好！再说，谁跟他是爷爷和孙的关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