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娘娘好兴致，我们怎能不奉陪？”琼香将光从银票上收回来，“那就再开几局。”

接茬的是另一个妙龄少女，看起来和上官婷差不多大，巧笑倩兮，徐徐说：“夫人这话说得俗气，和太妃娘娘怎么能谈银钱呢，我看不如把银钱换作打赏，就随便给什么当作彩好了。”

姊妹花一愣，面各异，心里不由自主想：不会打吊，还作一副人姿态来，待会叫他输得花都没了，看他还能淡然自若到几时。

孟初霁听了挑了眉，不急着跟她们掺合，问小莺：“这俩谁？”

小莺低低回：“这是夔国公府的两位小，长的那个芳名琼香，其妹唤作琼。”

上官婷自是推拒不已：“表嫂，如此珍贵的东西您还是早早收好，婷儿就不要了。”

孟初霁斜觑她：“我才来几局，你就不耐和我打，可是嫌我牌技太烂了？”

理所当然的，孟初霁输掉了这局。

琼香和琼对视一，琼：“来是来，不过娘娘您还能拿什么当彩呢。”

孟初霁将上的珠钗取了两支来，分别给了这宁夫人，和那夔国公府的长小，再又摘手上的金钏，给了上官婷。

这么输去等踏镇南王府的时候，怕是都输掉了，传去岂不是颜面尽失？

嚯，还是对姊妹花呢。

“表嫂。”上官婷声劝止。

好像老天不眷顾，孟初霁连输了好几局，一珠钗首饰都快尽了。

第二局开始，孟初霁仍旧是输。

看起来是输起了脾气。

孟初霁抬手不许她说话，只慢悠悠扫过琼香和太傅夫人，不耐烦地问：“到底来不来？”

孟初霁笑：“甚好。”

孟初霁哼了一声，伸手搓牌。

故作无意般的，那太傅夫人问：“对了，咱们是多大一局来着？”

牌桌三人齐齐看他，孟初霁歪睨了小莺，：“你的牌技太烂了，回去吧，别在我边

上官婷好似为难，迟疑了一阵，才肯接在手上。

孟初霁冷笑：“我堂堂一介太妃，怎会没东西当彩，输了整个太府都随我兴，不过几件小玩意儿，待会尽随我去取就是，再不济……”

孟初霁却是一定要给，：“拿着，独给了她们，不给你，传去岂不是我拿嫂嫂份压人？”

开始往回摸牌了，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叫了一声：“等等。”

“那还说什么，再来。”

孟初霁自个儿挠了挠，看起来很是焦躁的样，喝了他一声，命令：“闭嘴。”

这妙龄少女紧挨着还有个少女，十、三四岁的样，脸都没长开，不如她一半好看，只能称得上清秀而已，跟着捧哏：“太妃娘娘一珠光宝气，远不是我们可比的，真是看着都羡慕呢。”

显然她说迟了，孟初霁打都打了。

那太傅夫人赢了几局嘴巴从到尾都没合拢上：“太妃娘娘，今日差不多了，要不然咱们改天再来吧。”

一沓银票拍在桌上，“你们看这些够不够。”

丑，孟初霁目光平静地推了一张牌去，然后听得小莺一声尖叫：“娘娘，这张不能打。”

阿福给孟初霁挠，看着都着急，扯了扯孟初霁的袖，想让他别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