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兔可不是用来给你试药的，这是卿卿养来给我解闷的。”景栎手推着林晓的肩膀，“想要试药，找你师傅去。”

林晓噎了一，景荣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唐卿见景栎还要说话，就夹起一筷菜她嘴里，“师傅吃饭时少说两句，别咬着。”

景栎不算个尽责的好师傅，闲暇时她就在外面浇浇草药，累了就躺在竹椅上晒太阳，明明才弱冠之年，活的却像个花甲老人。

林晓用老鼠试了几个月的药后，程变的越发缓慢，他慢慢摸索一个理，就是有的毒用在大小不同的个上，所起的反应也不一样。

景栎摇，一本正经的说：“着辈分，你该喊我姨，喊景荣才是小姨。”

林晓眨巴睛，说：“我可以喊你小姨。”

林晓制作来的所有东西全靠自己摸索，但药效如何他也不太清楚，毕竟没有找活试过药。

大雪纷飞，林晓裹着斗篷站在兔圈外面，黝黑的睛盯着那两只缩在草堆里的黑白兔。

别人。

景栎轻笑，垂眸扒拉碗里的饭，“我知，我刚才就是有些怀念而已，”她勾了勾唇，“卿卿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吃的也不少。”

她眉微微皱

景栎笑了笑没说话。

竹楼里养了两只兔，一大一小，一白一黑，净净，嘟嘟圆的，格外讨喜。

景栎没有丝毫犹豫，“你恐怕不能。”

“都是些陈芝麻烂谷的事了，她老揪着不放，”唐卿看了林晓一，垂眸说：“仿佛我永远就这么小，不会长大似得。”

她三两步走过来，小心翼翼的问：“你看什么呢？”

“他正是长的时候。”瞧见景栎看林晓，景荣抬眸解释了一句。

景栎提着壶从外回来，余光瞥见林晓咬着手指站在兔笼旁边若有所思，顿时心中警铃大作。

唐卿抬了抬，却没说话。

两人既然来了，中午索就留在这里吃饭。唐卿的厨艺很好，林晓一连吃了两碗饭。

灶房里迟迟没有声音，景栎耸肩摊手，“卿卿不同意。”

“……”林晓抿唇不说话了。

没了兔，林晓只好让景荣给他捉了几只老鼠。

“兔，”林晓指着兔笼里的两只兔，眨巴睛，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自己的企图，“我能不能――”

饭后林晓留在了竹楼，景荣回去理庄事。

景荣一笑，抬手摸了摸林晓的脑袋，压低声音说：“唐卿不会同意的。”

说着瞥了林晓，“你舍得？”

景荣手搭在林晓肩膀上，“谁说他要认你师傅了？只是跟你学东西而已。”

“养徒弟这事跟养王八差不多，”景栎跟景荣传授经验，“养一个还行，养两个就容易咬架。大的咬小的，小的只能挨欺负。”

景栎负手而立站在二楼窗，窗仅打开一条，正好能看到院里的一切。

景栎摇，“可惜后来知了，怕吃成胖墩就不敢再吃。”

新毒的效果在老鼠上迟迟达不到他的预期，让林晓有些烦躁。

景栎虽说不会明着教林晓东西，可若是碰到他苦思而不得其解的时候，却会故作不经意的提醒他一句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