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了吗？”郭小莉拿过自己的钢笔来，问音乐总监。

“换成公司别的艺人，恐怕唱不了这样的作品，”音乐总监说，态度很认真，“但轲他……”

“他难得主动想唱，”音乐总监无奈，“让他唱吧。”

汤贞在他怀里，把脸颊贴到小周衣服里去。

周轲把这把尤克里里连汤贞一起搂过来，抱着拿住了。他连调音都是现学的，如今对着乐谱，开始弹这首。刚弹了两句，周轲突然拨了拨琴弦，开始弹另外一个调了。

小周的手绕过来，搂着他的腰，给汤贞加油打气似的。

第二天门拍摄Swan男士护肤品广告时，汤贞原本也想带上他的尤克里里，结果给忘记了。到了摄影棚里，周轲给汤贞放“轻柔舒缓的音乐”，汤贞着耳机听，却不被音乐引，两只睛一直盯着小周叠纸飞机的手。

“郭，”新来的音乐总监开腔了，他手里拿了一张亚星艺人录制新单曲的表格，“轲午来找我，拿了这首歌的Demo带，说是汤贞老师给他写的。”

汤贞像第一次学乐一样抱着这把小玩琴，拨拨这一弦，又拨拨那一，玩似的。

汤贞放琴来，转过主动伸手搂住了周轲的脖。周轲低亲他，觉汤贞也在他脖上蹭了一。

周轲生涩地弹着，唱着，影中有影，我梦中有梦，好像你，好像是你。

声音关小了的电视节目里，一位通告艺人正在主持人抛的话题痛哭涕。

眷你似梦，恋你似梦。他声音冷的，轻声唱。

汤贞低弹着尤克里里，他经常一个音弹不对，就把好几个音都试一次。

郭小莉签过了字，表示她同意了。

电视上正在播搞笑综艺节目，各种通告艺人汇聚一堂，大哭大笑，大吵大闹。周轲从背后搂着汤贞的腰，两个人坐在客厅地毯上度过夜晚。汤贞抱着一只小周从二楼上找来的，净了，还事先调好了音准的尤克里里。

“我们就是屁，真的，观众朋友们，我们就是屁啊，”那位艺人在众人的哄笑中面对镜特写说，“当年我们说了……说了一些关于汤贞老师的不太好听的话，对不对，不好听，但观众开心啊，相信汤贞老师自己也是为了观众开心，对不对。现在经过了这么多事，大家又骂我们，说当初是我们把汤贞老师害成这样，怎么至于呢，对不对？”

“无论我们，还是汤贞老师，当年都是为了观众们开心。大家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把我们说的话当放屁。只要观众朋友们开心，我们自己愿意活成一个屁，您听着能有一乐儿，我们也满足了！”

意这么合着吃多久。

周轲额靠在汤贞背上眯了一会儿，等醒的时候，他把电视机静音了，又关掉了。汤贞一直在专注地弹那把小琴，弹了一晚上，还没把JingleBells这句弹顺呢。

到拍摄之前，汤贞还坐在休息室听着音乐玩纸飞机，

JingleBells，汤贞看着小周铺在地上的乐谱，他的手抖，生地拨，他小声唱，JingleBells……

他这话一，周围几位层都愣了。郭小莉把那张表格接过来，她大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