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宴想了想，：“变装游戏。”

童宴把土豆泥咽去才说话：“也没多少，都是要用的，牙刷巾什么的，最近我爸跟我哥都不在家，估计我房间的东西也没人想起来补。”

而他不知自己冲卓向铭讨好地笑的时候，跟只摇尾巴的小狗差不多，说在表达歉意，不如说是卖萌。

童宴偷偷看他，揣摩卓向铭脸上的表，研究了会儿，认为卓向铭没有话外的意思，才说：“没事，都打开了，我就把它看完。”

这天天气很好，童宴觉得自己心也很好，跟卓向铭待在一起，他也没怎么觉得别扭，可能是因为上要回家，也可能是因为卓向铭对他笑了两次，让他放松很多。

卓向铭顺着他的话：“讲什么的？”

童宴摘耳机，连忙否认：“没有！是嘟嘟求我陪它看的。”

“……哦。”卓向铭，“你喜这样的？”

卓向铭顿了顿，好一会儿，才低低“嗯”了声――汽车恰好启动，被火的声音盖住，童宴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见了。

卓向铭：“那它现在不在，你可以不用看了。”

，像是真会唤醒曾经某个雪清晨的记忆。

刚开去的一段，童宴低扒拉他的土豆泥，吃得很认真，也很净，没得杯和勺上到都是，吃到一半，突然愣了，问卓向铭：“哥，你车上能吃东西吗？”

卓向铭禁不住多看他两，接过包要帮他也放到后座，原本以为它就带个手机钱包，拿到手里才觉比想象中沉，便随问：“带这么多东西？”

卓向铭：“能。”

旋来送，童宴又忙着跟它再见，俩人黏糊完，卓向铭才倒车了庭院。

小孩乖乖坐着，卓向铭留心路况的同时，余光跟着童宴的动作，他看窗外了、打开数独玩了会儿，又把手里的土豆泥随意地上颠倒着晃动。

过了会儿，童宴终于安静来，他继续在平板上看跟旋一起看的动画片，等红灯的间隔，卓向铭看了他的屏幕，童宴就立刻给他介绍：“这个叫少女战士。”

等到一个红灯，卓向铭：“你也喜看吧

“不难受。”他往后靠靠，脑袋抵着椅背，稍微仰起脸，冲卓向铭笑，脸有些红，但没多少窘迫了，“谢谢哥哥。”

搬过来以后，除了经常光顾小区门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童宴还没来转过，看一看还新鲜。

恰好屏幕上月野兔开始变。

童宴松了气，笑了，两个睛弯弯的：“吓死我了，童杨车上就不让，我刚跟嘟嘟说话就忘了。”

后座堆满了礼盒，童宴意识到，那应该是卓向铭买的上门礼，一时间有些惭愧，觉得自己考虑得太少，基本只知吃喝玩乐了。

不知童宴指的是信息素安抚，还是系安全带，卓向铭边退回去，边扯扯销检查，嗯了声，说：“不用谢。”

不过虽然卓向铭说能吃，他还是把土豆泥盖好了，一手拿着，一边看沿街路过的商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