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耐着，假装十分期待的样：“所以我的奖励是什么？”

邵麟啃完一麦辣鸡翅，了嘴唇：“油炸品太不健康了。”

当晚，邵麟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沓蓬莱公主号船员名单，在剪照片。他先将徐华浩一家的ID照钉在一面板上，又在他们上面钉了季彤。三条红线，代表季彤杀了徐家三。

“我看的文献里说，奖励是行为疗法里很重要的一分。”夏熠解释，“我就自己想想，这理论也很有理吧，比如养狗，小时候，它在正确的地方拉了粑粑你就得奖励他吃的，来巩固这种好的行为。”

所以他反复沉浸在过去的绪里，来麻痹自己。

邵麟无语，并用力甩上了单独隔间的门：“再见。”

“因为送史努比玩啊！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在收集那一整套嘛……”

夏熠披上一块浴巾，与人肩并肩走浴室：“其实吧，我觉得你今天的表现很好。”

……

“是啊，”说着夏熠“溜”一声了一草莓昔，“昔量也很。”

哗啦啦的声里，邵麟的声音似乎有恼羞成怒：“要你！”

如果爸爸在的话？

夏熠咧嘴一笑：“等会儿请你去吃麦当劳儿童套餐。”

邵麟：“？”还有奖励的吗？

邵麟从牙里挤一个字：“练！”

邵麟一挑眉：“……谢谢？”

邵麟：“……”您有不用狗的比喻吗？

邵麟尾微微弯起，回忆却落去了更远的地方。

他轻轻地在那个单词上摩挲了两。

夏熠哈哈大笑：“原来你光着屁还会害羞啊！”

面上，恰好就摸到了那个“LOVE”。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夏熠一个人站在公共浴池里，拧开花洒，顿时觉得自己冲了个寂寞，“你那小破纹我不早看过了吗，还有啥见不得人的，你上哪块肉我没长啊真是的！”

“吃麦当劳就吃麦当劳，为什么还要去吃儿童套餐？”

随后，两人的手同时伸向纸盒里最后一块鸡翅，目光在空中接，仿佛撞“兹拉”一声火花。

夏熠的话再次在耳畔响起：“……哪怕现在你老站在这里……”

邵麟今天反复想了许久。或许，夏熠说得没错——他恐惧的并不是。他不是走不来，而是自己不想走来——因为他无法接受搜救艇爆炸的结局。就好像，只要他一直欺骗自己这件事没有结束，就还可能有什么转机……

随后，他又剪了冷向荣、康成、与庄正谊三人，上面贴着秦亮。最后，秦亮与季彤两人上标着蓝线，一起连到一枚名为“Admin”的卡片上。

两个大男人面对面坐在麦当劳里，餐桌上摆着两只史努比玩。

“所以应该获得奖励！”

小夏教官是个狠人，说到到。二十分钟后，夏某人着近一米九的，在柜台前买了两个儿童套餐。

邵麟：“……”也不知是不是冲的太了，他一想到隔夏熠饱满的线条，脸颊就莫名发。邵麟一咬牙，把淋浴调成冷，才把膛里的那邪火给压了去。

对桌这才笑眯眯地松了手：“那就让给你吃吧。”

夏熠问：“个礼拜还来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