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吧里碰上了。”刘远，“我觉，周末晚上遇到他的概率大一。”

邵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没有联系方式，你们平时是怎么碰的？”

他微微低，与人安静地肩而过，仿佛多和夏熠说一句话，就会传上什么脑疾病。郁走电梯，了方才邵麟他们来的层数。

“嘶——”夏熠故意了一个“抖掉上鸡疙瘩”的动作，“这人什么态度嘛！”

一米八几的大男孩躺在病床上，突然就哭了，噎噎地问：“……警官，我以后还能打球吗？”

……

“话说，”当两人一起走医院的时候，邵麟突然压低声音，“你有没有觉得，自从这次案开始，郁法医就不太对劲？他好像很焦虑。”

邵麟眨眨：“……算了。”

“我倒是觉得自从这案开始，你很不对劲。”

夏熠一句“这次能保住条小命已经是万幸了，你还想要啥自行车”刚涌到唇边，却还是使劲咽了去。他沉默地拍了拍刘远脑袋，声气地安：“说不定呢，努力康复吧。”

夏熠是个多嘴的：“好巧啊，你也来探病呢？郁主任死人看多了，难得来看活人很不习惯吧哈哈哈哈——”说着邵麟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夏熠这才反应过来：“啊呸！瞧我这嘴，呸呸呸，不是乌鸦嘴啊，我随一说，开玩笑的，对不起啊。我的意思是，郁主任你来看谁来着？”

“你待车上听吧。”夏熠给邵麟递过一枚无线耳机，“老齐怕警察的，要是我带同事去，反而怕他放不开。”

电梯门“叮”的一声又合上了。

据刘远提供的信息，警方暂时没有直接去Morocco询问，而是通过地线人，开始旁敲侧击地了解况。

邵麟：“……………”他见鬼了似的闻了闻自己，觉得没有任何奇怪的味，忍不住骂：“这你都能闻来？！”

邵麟：“……”

邵麟与夏熠刚楼，就在医院大厅里偶遇了郁，他怀中抱着一束普通的花束。

也没能画一张有辨识度的侧写。

夏熠无辜地：“我鼻很灵的。”

夏熠对此表示无知无觉，甚至还替自己到了一丝委屈：“没有吧？棺材脸啥时候对劲过？？？”

没有照片，没有手机号，甚至都没有一个真名——要拘捕Terry无异于大海捞针。

“不是说这个。”夏熠摇摇，在人边又嗅了嗅，“我就是觉，你闻起来很紧张。上次踩炸弹上，你都没这么紧张。”

“胡说八。”邵麟板起脸，“我有什么奇怪的事吗？”

“当线人还怕警察？”邵麟轻笑，“那怎么偏偏不怕你？”

郁：“…………”

禁毒支队长伍正东了命令，一方面全市加校的禁毒科普教育工作，另一方面切忌打草惊蛇。新型毒品才这刚刚面世，挖掉几个毒萝卜没用，目标是直捣毒源。

郁面无表，整个人仿佛一尊漂亮的石雕。石雕没开，只是轻轻一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哟，郁主任！”

警方问完了问题，陆续离开病房，叮嘱刘远好好休息，以后一定不要再犯傻了。

“嗐，上混过的，其实都怕当线人。掖着藏着不说吧，没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