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霜这一生只愿，这世，来世，与你背驰而。”渡霜冷淡的收回琴弦，他掏一条帕，走了琴弦上不小心沾到的血，“如若你再不识相，莫怪渡霜不念及过去分。”

小凤凰单手撑着地，一手走了脸上毫无征兆留来的血。

他嫉妒啊。

但是……他没有办法，也想不什么法，能让渡霜来找他了。

“就连喜你这种事，都怕你会不喜。”

“是不是自己一时冲动才会错误以为是喜你，但是世事无常告诉我那可能不止是喜。”夙夜咬住唇，轻微的颤动着，直到沁血他才松开，“所以，要看着你和别人一起，怎样都不甘心。”

“走？还是不走？”

这样的演奏已经持续了好几时辰，夙夜并未打算让她们停。大家心底叹着气，又不敢得罪这个份尊贵的人。

“不走。”不等渡霜说完，夙夜果断的打断了他的话，“渡霜，我想了很久。”

琴弦在他脸上割开了伤。

来。

如无意外的话，渡霜肯定又对他不理不问。

浑酒气的夙夜现在阁楼的木栏边，他不惧怕后是离地百尺，而是凭借着烈酒壮胆，直接喊了梦寐以求的名字。夙夜醉相不好，不省人事的摔在木板上，又小声碎碎念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样……渡霜就会被他得无可奈何。

疼得彻底醒了过来。

这么是很惹人讨厌，说不准会让渡霜更加嫌恶他。

“渡霜。”

然后来找他。

15

“我再问你一遍……”

夙夜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那喝不惯的烈酒，伤了胃，直让浑火烧般难受。他挥了挥手，女们像是得到了肯定，仓皇的逃离这个心惊胆破的地方，一溜烟的全在里化为乌有。

面临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渡霜，夙夜意外的沉着。他侧躲开了那些招招夺命的弦线，看似不能杀人的琴弦在渡霜手中变成锋利无比的武。醉意上，视线却跟不上速度，不一会儿他引以为傲的容颜留了几难看的裂。

他目光决，神凝重得不可思议。

“不走。”

折磨得他近乎发狂。

不见得渡霜对恬简比自己好。

夙夜烦躁的坐了起来，他这几日去玉折兰那边找来了不少能歌善舞的女送来天星海，那人不是不喜吵杂么，他偏要扰乱这片宁静，而且还是越乱越好。

“分？哈哈……”夙夜不禁大笑

渡霜动了动手指，琴弦顺着他指尖转动。

渡霜把摆放在地上的琴踢了起来单手托住，他弹动着几琴弦，细长韧的弦线脱离琴，飞快的朝夙夜方向刺去。夙夜察觉到杀意，他费劲的往旁边挪了一，琴弦直接没地板中。

“渡霜，你看她们都惧怕我，皆因我是凤凰。你也躲着我，也因我是凤凰。你说凤凰就这么不得大家喜吗？不过也是呢……”夙夜麻木的站在敞开的门前，他红叶似火，又喃喃自语着往海边的阁楼走去，“谁让我们凤凰的缺和优便是桀骜不驯呢，那个恬简除了拥有一张跟恬如长得相似的脸还有什么？享受着万千的我又有什么不好？”

她们有些劳累的继续撩拨着指间的弦，连舞姬都开始力不从心的放慢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