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烨猛地一咬牙，将窗关上。

4号，举起手里的螺丝刀，圆钝的螺丝往顾烨肩膀上猛地一戳，肉一了一大窟窿。

4号，立刻向已经到窗边的顾烨冲去，顾烨两手撑在窗台上，他回看谭林。3号的手臂已经掐住了谭林的脖，将谭林重重地摔在墙上。谭林不断用右手重锤3号的肩膀、脖颈等脆弱位，他本就伤重的手指已经开始往外血，然而3号毫发无损。

4号立刻向顾烨冲了过来，两手掐住他的肩膀，猛地将他从窗边缘摔向地上。

“都有，”4号从腰间挎包里取工箱，将3号要的螺丝刀扔给了他。

“那就算了，”4号耸肩，“他呢？”他指了指谭林。

他又看了叶天一，问：“要来吗？我还有多的一只锥。”

谭林跌坐在地上，后背倚着墙，像一直困兽一样，两发红，额前绷着青筋。

看着窗外，顾烨突然犹豫。他觉得此时的眺逃亡一意义都没有。即便他从这里去，他也跑不掉，3号和4号不可能放过他，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临死前无用的挣扎。

“先从哪儿手呢？”4号问。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3号又转了一圈脑袋，冷声对4号说。

“先不他，”3号瞟了谭林一，漠然：“他好像是5号（顾烨）的朋友。”

顾烨被摔得两冒金星，：“我都投降了，至于这么重的手吗？”

顾烨两痛得发花，他这才明白NPC们中的老规矩是什么――他们要将他也成和他们一样的玩。卸他的胳膊，卸他的四肢，然后让他成为一个没有意识的行尸走肉。

谭林本不可能和他们对抗，他们太大了，是怪。

最好的办法。”

3号终于松开钳制谭林的手，摸了摸巴，说：“老规矩吧。”

顾烨立刻从地上爬起来，他刚坐直，便被3号和4号一人钳住一边的肩膀。

3号和4号拿好工，向顾烨俯。

他本来已经好局的心理准备，但此时他才发现他接受不了这种惩罚，这比要他命更让他难以接受，他无法忍受自己的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永远囚禁在这里，一个反社会人格手中的乐

这时3号和4号向他走来，谭林拼了命地上前阻止，他一手抓上3号的胳膊，将他反拧了过来。

4号，问：“你用老虎钳还是我用老虎钳？”

4号问3号：“他怎么理？”

3号说：“还是不了，老虎钳不怎么趁手，有没有螺丝刀？”

谭林被3号钳制，双发红地对顾烨咆哮：“顾烨！你疯了吗？”

3号立刻大声说：“抓住他！抓住他！”

叶天看了顾烨一，神复杂，有一短暂地一秒，顾烨以为他会接受，但他没有，他沉默半晌：“我不用了。”

“胳膊吧，”3号钢铁般的右手夹了夹顾烨的左肩，说：“先这块，比较好作。”

3号的脑袋像机人一样转了一圈，然后伸手住谭林的五指，他的手指里打钢钉，无比。谭林于是挥起另一手臂，拳重重打在3号的脖颈上，这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然而只听一声肉撞击至铁块上的巨响，3号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