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要这样想，那我也没有办法，”他一边后退一边慢条斯理地，“我虽然不想跟你们动手，但你们一对二，总要让我有个反击的机会。”

方启贤先开，“好久不见。”

方启贤在动摇过后又笑了起来，不过这次的笑容没有刚才那样轻松，反而有一种谎话被戳穿后的邪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之前一直跟他们接的，究竟是哪个方启贤？

方启贤一副饶有兴趣的样，看着他们的目光带上了打量。景嵘最厌恶被他这样看着，上前一步就要动手。

易安歌在后面搭茬，“你要这么说，另一个方启贤也没想过要害他，只不过是以折磨他为乐而已。”

方启贤却后退一步，摆手，“等等。”

景嵘张开双翼，警惕地看向四周。

方启贤夸张地叹了气，举起双手，“其实我应该替自己辩解一，不过你大概是不会听的。只有一句，不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

这易安歌也看来了，前这个不是他们认识的方启贤。

不过景嵘不吃这套，冷冷地说，“少油嘴。”

凭空现的、十分有规律的脚步声，易安歌和景嵘对视一，同时转过去。

景嵘看穿了他的心思，沉声，“不是哪个，都是一样的。”

方启贤就站在距离两个人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和封睿一样现得毫无征兆。他背着手，腰板得很直，脸上带着那种意味深长的笑。以前易安歌看到这笑容还觉得比较亲切，现在只剩无法言说的恶心。

这人说话语气实在是太温柔了，给易安歌一种他似乎是个好人的错觉。

他是看着景嵘说的，景嵘皱皱眉，语气跌至冰，“确实很久。”

周围的竹林沙沙直响，有什么东西正向这边快速靠拢。而且听声音，数量绝对不少。

景嵘没有回，像没听见这句话一样。

“方启贤”好像知他们已经猜到了事实真相，不由得一笑，“果然，他说你们很难对付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

他的脸上郁积着烈的怒气，就连站在他侧的易安歌都觉到了，不禁有些担心地握了一他的手。这动作不偏不倚，正落在方启贤的睛里。

也对。如果他们的目的相同，那不现的是本还是分|，都一样可恶。他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浪费心。

他这话说得太冲动了，一连自己都吓了一。不过看方启贤的表有一瞬间的僵，就觉得十分快，也就将错就错去。

正想着，后便现了脚步声。

之前景嵘毁了第一栋房，方启贤却没有现，现在晏安毁掉了第二栋，该是他们面的时候了。

到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越想易安歌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更有理。如果方启贤连灵魂互换都能够到，那让自己和封睿一样分裂一个分|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一人在外招兵买，另一个在后方推手，分工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