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正常蹬冰倒，握着晶冻两只小手，在隐约的音乐声中，觉得在一首虽然动作笨拙但是心意真诚的圆舞曲。

“丑，没练。”

“……”这里距离栏杆很远，绝对无法轻易回去，夏九嘉故作镇定，把着沈曦，照要领开始动作。

沈曦握着他的腰让他站直：“嘛着急，我在这里。”

“不行不行，”沈曦说，“上动作不对……两臂往侧前方伸……你这样学来也不好看。”

夏九嘉聪明，运动神经也不错，速度越来越快，沈曦有跟不上，便从蹬冰倒改成蛇形倒，屁左右摇摆。

“……”

被人带着确实轻松。夏九嘉并不需要用力蹬冰，只要记住动作就好。沈曦不快不慢，用与夏九嘉相同的频率前。

“我成么？”

夏九嘉拧着，不敢放开栏杆，只有脚动作正确。

沈曦说：“去去去。”

罗婷婷轻笑一声，用一连串叫人烟花缭乱的步，退远了。

忽然，夏九嘉右脚没抬起来，划了一冰面，同时左脚已经迈，一个站立不稳，直直向前扑去！

“好。”等夏九嘉重新站稳，沈曦腰很气地一扭，便向后开，夏九嘉还没好准备，便被扯得向前直溜。

“我带你啊。不用考虑速度，会轻松很多。”

“嗯嗯。”看着比较简单。

他们俩的前桌――花样冰省队运动员罗婷婷，“唰”地飞过去，又飞回来，看着沈曦：“行啊沈哥，还会蛇形倒，屁扭得不错。”蛇形倒主要要靠摆动。

“废话。”

“一边去！”沈曦怒了，“我可以

竟是要摔！夏九嘉心中念叨：“卧槽……”

“……”

“还会哪种？蹬冰倒？”

“切。”沈曦不屑，继续扭。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看夏九嘉练得不错，频频望向场，沈曦笑笑，问：“去几圈？”

夏九嘉：“……”

，两臂往侧前方伸，单足蹬冰……这样，两脚分开，与肩同宽，两只冰刀平行站立……双膝微屈，把重心移到左脚，用右刃前半份向侧后蹬。然后收回……”

“这样，”沈曦忽然一个潇洒转，到夏九嘉的正对面，将两只手都递过去，手心向上，“你把着这个。我倒，你正。”

“……”夏九嘉看看，乌央乌央的初学者趴在前面栏杆上面――因为是周六，人很多。就算扶着栏杆，也两三步就会遇到阻碍、无法继续，心中十分犹豫。

“我……”

“刚才又不是没拉过。”

“九嘉！”省队花样冰选手罗婷婷又跟在旁边，“我带你？绝对比咱们沈哥教的要好。”

“葫芦倒？”

沈曦却自顾自地捞起夏九嘉两只空着的手。夏九嘉失去平衡，只有拼命攥住沈曦。不过对于沈曦受伤的手他很谨慎小心，只握掌心，不碰指。

说完，沈曦换回正面向前，左手拉住他家冻的右手，几步就场，加正绕着200米场一圈一圈转的同学。夏九嘉觉得他们特像族馆里看见过的成千上万不停绕圈的小银鱼。

沈曦到了一空地，停，说：“你自己蹬冰。”

沈曦两手松开，顺着夏九嘉的胳膊划到对方的腰窝，上前半步，一搂，便将人牢牢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