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不忘随时随地上药。

他的掌心贴合上她的掌心。

她的手挣扎了一，想要从他手中退去。

季无艳小声：“天底我只信你，我的后背也只敢交托给你。”

季无艳郑重其事：“我已经把禅位的诏书交给了季无衣，也与她达成的协议，明日她便会宣读诏书，我会永远退位。”

可这番动作不知又如何刺激到了季无艳，他再次握紧，睛亮的惊人。

他的手指顺着她冰凉的袖，握住她温的手，手指纠缠住她的手指，死死扣住。

“华裳，”他了鼻，一个像少年般喜悦又期待的笑容，“我的余生都想要和你在一起。”

“你总是说你是的刀，但我知你并非是一把刀，无论你的外表看上去多么冷，无论你的武力看上去多么不可匹敌，你终究是个人，是个有着柔心的人。”

季无艳抱着她柔的躯，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什么啊……你以为我会哭吗？”华裳闷声，“我可是你的刀，最起码信任我一些。”

季无艳撇了撇嘴，小声：“刚才是……”

华裳抿紧唇，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华裳转过，盯着他如同草原星空的双眸。

季无艳固执地盯着她。

沉重和温的香气重新包裹住她。

“我如果说我愿意跟你远走飞，那便是我对不起大周和大周的民，若是我拉着你留在长安陪我，那我也会对不起你，所以，我只能沉默。”

“现在，我终于可以说了。”

他小心翼翼再次抱住她。

季无艳没有看她，继续说：“你曾经说过你所求的是什么，你想要一个平凡的男人，你想要一个温的怀抱，你想要把一辈都献给大周，守在边关……那时，我无法应你，因为我的份。”

华裳无语了，“你刚才不还跑的快吗？现在装什么圣？”

他紧张地睛在不停地眨，磕磕绊绊：“我……我……那时候，你第一次现在我中的时候，就已经夺走了我的心，这么多年，从未还回来。”

“是什么？”

“他走错了路，你也会无比痛心。”季无艳放低声音。

他握紧她的手。

华裳一震，猛地睁开，死死盯着他的侧脸。

“你总是对他们这么好，对我这么差，我就是……嫉妒……”

华裳闭上了睛，鼻有些酸。

“既然已经带走我的心，那也带走我的人吧。”

华裳笑了，她无奈：“你在什么啊？”

“他毕竟曾经是你的老师。”

“我知了，那你先放开。”

华裳迟疑：“你先放开我……”

华裳的脸一了起来，她羞恼地甩了甩手，连带着季无艳的手也跟着晃了两。

什么欺骗啊！

“我可以同你一起去西北，去草原，我们可以一起看星星，一起骑，一起任何你想的事。”

“以前是我不得不放开你，看你被一个一个男人欺骗，现在，我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了，我平生所愿，唯有华裳你一人。”

他的耳垂在她的目光中一泛红。

“不放！”他决，“我这辈不会再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