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长青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修觉甚至听不见。

“什……什么？”

哼。

就好像……这辈再也见不到冬长青了。

“我喊杨戬！这怎么可能，你这个梦可真是……”

“嗯。”

可又不是这个冬长青。

修觉也认为很可笑，可被惊醒后那如同惊涛骇浪般向他涌来的无措和恐惧，让他不得不打这个电话听一听冬长青的声音。

“对了，我喊谁的名字啊？是你吗？修总~修总~”

冬长青喊的名字，的的确确是，杨戬哥哥。

已经有段日了，几乎每晚他都会梦到一些片段，非常的真实和清晰，而梦醒之后，他能记住的寥寥无几。

冬长青大步上前，笑眯眯的问，“你们都拿的什么好东西！”

冬长青却笑了起来，“你的梦好奇怪啊，你就因为这么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嘛？”

“是，杨戬。”

小仙们怕是以为他要抢，揣着宝一哄而散。

前一秒还闹非凡，后一秒就鸦雀无声。

二郎神不理他，不看他，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

现在想，他都有种不过气的觉。

记忆中杨戬的脸和修觉无异。

“算了，你睡吧。”

冬长青的笑声停，几乎可以用戛然而止来形容。

一帮小仙能有什么好东西！王母的宝库任他溜达，他会稀罕这些！

“二郎神！”冬长青骑坐在南天门的狮上，对着一银白的二郎神扔了一块石过去，“你来一。”

挂断电话后，冬长青没了睡意，他看着一片漆黑的窗外，不由的想到了绝大分时间都亮如白昼的天，想到了，杨戬。

“……我为什么会这种梦。”修觉像是问他，又像是问自己。

今晚不同。

冬长青生了闷气。

“杨戬。”这次修觉没有半犹豫，梦中的绪被带了来，记忆也比往日更深刻，杨戬这个名字，死死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冬长青坐在椅上扣墙，声音闷闷的，“我，不知怎么说，想不好成语……用一派胡言可以吗？”

“我梦到你在哭……”修觉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像有什么东西卡着他的咙，不让他开说话似的，“你，一直再喊一个人的名字……”

原本他听太白金星说，今天是二郎神的诞辰，二郎神是个嘴心的人，只要他送上一份礼，二郎神一定会和他玩的，冬长青还特意去王母那偷了一个法，打算送给二郎神。

可他理都不理。

冬长青记得，起初去天，他是激二郎神的，他从未见过那么多的神仙，在王母上的那段日，他快乐极了，后来他化作人形，有意和那些神

冬长青狠狠的把手中的法摔在地上，气的说不话。

“我哪知啊，我只是朵花，你不要难为我好的吧。”冬长青小声的说着。

讨厌，二郎神真是讨厌！

冬长青垂丧气的往王母那走，打算把法还回去，路上又碰到了二郎神，好些小仙围在他跟前献礼，一个两个的，至极，二郎神笑也不笑一的便拒了，小仙们望着他的背影失落的表。

他近乎咄咄人的追问冬长青，“我的梦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