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云等他俩闹够了，问：“柳侠，你真的就那么烦交谊舞吗？其实，这在国外就是一种最普通不过的社交舞蹈，真的什么都不代表。”

猫儿还想争辩，被柳侠搂怀里给捂住了嘴：“有什么事回家问小叔，再在外面瞎说瞎问，回家屁打八。”

柳侠扶着猫儿的肩膀，看着一群从舞场来、因为自己会舞而浑上都写满优越的女孩：“我知，可我真不喜这东西，你如果喜，我陪你去，你和别人吧。”

柳侠瞪：“你哪儿十三了？你才十二，全世界通行标准，差一天不到十三周岁那就是十二，离成年还有六七年呢，你不懂不会回家问我吗？在外面乱问什么？”

猫儿问：“没剪过啥意思？”

现在猫儿这个傻小居然问这个，这可让他怎么说？

……

“香港最新录像片，一都没剪过，只放三天，不看可老亏哦。”

周晓云看着柳侠那不想说，但又不想让猫儿觉得他自己其实也不懂的别扭样，吃吃地笑了起来，对猫儿说：“听他们瞎吆喝，都是骗人的，其实什么都没有，治安科和扫黄办一直查他们，这个时间他们本就不敢放那些黄录像，真放的时候他们肯定是藏都来不及呢，哪可能这么大吆喝。”

猫儿扭看柳侠：“黄录像？哎小叔，你嘛这样看着我？我都十三了，遇到不懂的问一怎么了？”

猫儿抬了抬脚，却舍不得真的跺去。

周晓云耸耸肩：“我是你女朋友，跟别人算怎么回事？算了，不就是来来回回走路，走的时候加了音乐嘛，我自己也可以。”

柳侠刮了他鼻一：“看什么？小小年纪不要满脑封建思想，没听周阿姨说吗，那就是一种很正常的社交方式，跟咱们国家见了面互相握手差不多。”

对面地录像厅的霓虹招牌十分显，一个鸡窝蓬蓬乱的女人手里拿着个票本在招揽顾客：“两块钱到天亮，随便躺随便坐，想看啥就有啥哦。”

舞的时候转起来好看。

前天小雨，柳侠他们没去工地，在周晓云的要求，柳侠和周晓云看了场电影，应该说是半场电影，因为那电影中过于香艳骨的镜把柳侠给吓住了，他当时就浑不自在，连角的余光看到周晓云都让他觉得尴尬，更不知电影散场后回到光天化日之怎么面对周晓云，所以他的传呼机一响，他看都没看就说单位有事让他回去一趟，中途逃跑了。

柳侠眨巴，不知怎么回答，臭小猫儿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她说着就哼起了歌：“天地悠悠过客匆匆起又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几人能看透……”

猫儿瞪大了睛看着柳侠。

三个人在电影院前面买了冰棍站在街边吃，看着一群群人在育广场的天舞场，女孩们总是一群好几个，你推一我挤一嘻嘻哈哈说说笑笑；男孩也是三五成群，对着长得漂亮的女孩哨。

她哼着还随意地了几，一副旁若无人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