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种轻松的想法，很快就被橱窗中一个个天文数字般的价码牌赶到了九宵云外。难怪他一看那些店就觉得不一样、难怪整个楼层虽然闪亮一新却门庭冷落，只要有

“对，就是这样，你没有错事，不用害怕。”看原站直了，云飞才满意的微笑，示意原跟自己并肩往前走，一边问到，“以前有来过这里麽？”

意识的摸著自己脖上的项圈，那是隶的标志，而他没猜错的话，云飞应该没有钥匙吧？

“或者你想去别的专柜，都可以。这里一层是化妆品、二楼三楼是女装、五楼是箱包饰、六楼是运动用品、七楼八楼是超市、九楼是书店和电影院、地室是广场和日用百货。”

原就觉得周围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上，但是云飞不容置疑的态度让原还是试著直了腰，笔直的站在云飞的面前看著他。

“没错，就是来逛商场，这也是调教的一分。”

被云飞这麽一说，原的注意力也跟著转移到了边的一家家专卖店上面。风格各异的店面却都有一种似乎与众不同的气质，原说不有什麽不一样的，只是觉到跟他以前去过的那些地方都不一样。

“只是奇怪麽？”云飞转过原的让他重新看向镜里的自己，紧紧的看著镜里那对有无助的睛。

“怎麽了？不想让人看到你的项圈麽？”

被动的跟著云飞了工作室，一路被他拖了电梯了楼。直到了电梯原才发现原来楼就是商场，云飞的工作室是在商场附带得写字楼上面。

“走吧！跟我去。”不等原再说什麽，云飞拉著他的手就走。

“会很奇怪吧？”

“有想去的店就去看看。”云飞也不急著他，而是等他一家家店的看过来。

“我们是要逛商场麽？”他们现在应该是在调教中吧？

云飞却无视了他中的不安和慌乱，继续冷声到，“不要紧张，抬，先站直了。”

逛商场调教隶？他了那麽多年的，从来就没听说过。

“不要慌慌张张的东张西望，抬，看著我！”

“逛过大商场麽？”

“……”飞少爷是很认真的想跟他逛商场麽？虽然不知云飞想什麽，原却忽然释怀的笑了起来。反正不飞少爷想什麽，他只要飞少爷的命令去就好，况且逛商场又不是多难的事，他看著那些风格迥异的橱窗，也确实很想去看看。

耳边传来云飞命令的语句，原立刻转看著他，神中还带著一丝哀求，他不想待在这。

原也静静的看著镜里，锁在脖上的那个制的项圈。其实不只是奇怪而已，这个项圈带给他的，还有难堪。

一人群，原就发现周围的人都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看著他脖上的项圈，就好像他是个怪一样。後隐隐的，似乎还听见有年轻女孩吃吃的笑声，就好像有无数只无形的手指著他，指著他窃窃私语的在说著什麽。

“四楼是男装专卖，你可以到看看。”

“没有。”

“也许有吧，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