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王摇：“素月，你还是不明白，有些东西不是份利益来衡量的。我虽然优柔寡断，又无甚能耐，但若是有人真人待我，我是知的。”

“当年我与你成亲，后来因为父皇赏两名妾室，我一直对你心怀愧疚，甚至连你给她们两人服用避药，我一直当不知，甚至不去见她们，”和亲王苦笑，“我也不知这是帮了你，还是害了你。你一日比一日端庄，我甚至常常在想，是不是我害了你，让你在东过得不开心。”

“你忘了吗？”和亲王站直，往后退了两步，“是你在我酒醉时，把她们安排我的房中。如今我膝只有一个女儿，她的生母在产时，便血崩而亡。她的死是意外还是人为，我从未查过，也不敢查。”

“不，你不能这么！”石氏不容许自己的份变得不再贵，她跪行到和亲王面前，“王爷，我们乃是结发夫妻，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和亲王失望地叹息，转对上首的容瑕，“陛，微臣家不力，导致皇后娘娘差了险境，微臣羞愧至极。如今旧事已了，微

和亲王看着发髻散乱的石氏，想起了天牢里的二弟，二弟求他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他并不是真的敬他这个哥哥，只是觉得他应该为他求，应该包容他。

“表哥，”班婳面无表地回看和亲王，松开掐着石氏脖的手，“石氏私通外族，刺杀帝后，不为王妃。今日我便替你主休了她，让她青史留名。”

和亲王弯腰，掏手帕去石氏脸上的泪，然后一掰开石氏的手，“石氏，这些年我待你如何？”

石氏不解地看着和亲王，不知该说什么。

“为了你们石家，我已经让婳婳受过一次委屈，我不会让她委屈第二次。”和亲王睁开，态度变得无比定，“微臣，并无异议。”

石氏也一样，因为他是太而嫁给他，她看重的是太妃这个份，而非是他。

“蒋涵，我恨你！”石素月双赤红，状若癫狂，“你把皇位拱手让人，我为你算计这么久，你却要为了别人休弃我，你没有良心。”

石素月怔怔的看着和亲王，半晌才反问：“既然你不在一起那些妾室，为什么又会让她们怀孕？”

千年万年，后世之人也会知，你是一个手染鲜血的皇后。”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她们，”和亲王闭上，不与石素月的双对视，“素月，既然你我无，又何必求。”

“人死如灯灭，哪后世他人如何言说，”班婳看着石氏这张满是得意的脸，忍不住狠狠地刮了一巴掌到她脸上，“你想要后世名声，那好，我成全你。”

“后来我才知，你本不在意我怎么想，你想要一个安稳的太妃之位，想要嫡，”和亲王指了指自己的，“素月，就算我是皇室的男人，我也是有心的。”

“王爷，王爷，”石氏拽住和亲王的衣袍，“你说句话好不好？”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称了班婳的心，要休了我！”石素月恨恨地看着和亲王，“她不是你的亲生妹妹，只是你的表妹，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