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这么ai她,”安乐公主站起shen,语气变得有些怪异,“是不是能够忍受,她心中曾有别的男人?”
容瑕yan睑微颤:“殿xia,朕与皇后夫妻qing深,殿xia如此编排,有何用意?”
“夫妻qing深?”安乐公主语气有些嘲讽,“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的qing深罢了,你见过她第三个未婚夫吗,难dao不觉得他长得像谁?”
对容瑕,安乐公主还是恨的,她恨不得他日日过得不痛快,一辈zi都求而不得,才能压xia心tou的那gu恨意。
“婳婳gen本不ai你,当年她愿意与谢启临订婚,是因为她看上了他,不然以谢家的地位,又怎么可能与班家嫡女订婚?”安乐嘲讽地看着容瑕,“就算你是京城第一mei男,惊才绝艳又如何,让婳婳动心的人,不是你!”
“胡言乱语!”王德呵斥住安乐公主,“娘娘与陛xia的qing谊,岂容你编排,还不快快退xia!”
“当初婳婳得知谢启临喜huan诗词,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找来千金难寻的孤本送给了谢启临,”安乐公主抬gaoxia巴,“本gong当初是她最好的闺中密友,又怎么会不知dao她对哪个男人动了心?”
“容瑕,纵然你得到了我蒋家的天xia又如何,婳婳看上你的,也只有你这张脸罢了。待你不再年轻时,她自然能够欣赏其他男人,终其一生,你也无法得到她的真心!”
“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挑唆?”容瑕神qing平静地看着安乐公主,“你若是婳婳的好友,又怎么会当着朕的面说这些话,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话会给婳婳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你这样的人不peizuo婳婳的朋友,也不pei叫她的名字,”容瑕站起shen,声音冷厉,“若日后朕听到你再叫皇后娘娘的名讳,定治你对皇室不敬之罪。”
安乐被容瑕的yan神盯得有些畏惧,大脑一片空白,待她chu了大月gong,才发现手心后背一片冰凉。
“殿xia,”王德停xia脚步,作揖dao,“您请慢走。”
安乐公主看着他dao,“我可以去见一见婳……皇后吗?”
“您想见皇后?”
安乐发现王德的表qing有些怪异。
“是。”
“殿xia,真是有些不巧,今日娘娘召见了杨氏,只怕没时间见您了。”王德zuo了一个请的姿势,“殿xia,xia次再来吧。”
“杨氏?”安乐公主看到远chu1有一个妇人朝这边走过来,此人畏畏缩缩,yan神飘忽,看起来十分小家zi气,“就是她?”
“正是。”
“本gong知dao了。”安乐公主没再说其他的,走chu了大月gong的地界。王德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再也看不见,才转shen回去。
有些qing分,是禁不起消磨的。
殿nei十分安静,容瑕坐在御案前没有动。班婳从屏风后走chu,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本奏折,便dao:“有什么想问的吗?”
容瑕放xia奏折,抬tou看向班婳。她脸上神qing十分自然,无惊无怒,甚至没有被朋友编排后的伤心,仍旧是那自在洒脱的婳婳。他起shen把她揽jin怀中,“你……真的只是看中我的容貌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班婳安抚地拍了拍他的tou,“我看中了你很多,不然怎么会嫁给你。”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