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各种各样的想法和议论纷至沓来，着实让左林开阔了界。

可左林也因为多了这样一块事，时间变得愈发紧张了。当几天后他回到俱乐报到备战联赛半程后，随着路上要用去的时间增加，左林觉得自己仿佛应该一个人掰成两半来用。他每天依然上课，作业，给燕映雪上课。虽然燕映雪开学之后要写功课，学习德鲁依语的时间减少，也变相减少了左林的授课压力，可时间长了，纵使是左林这样健，力充沛的家伙，也不由得到有些疲惫。可是，他又不舍得放弃任何一件事，因为他知这些事对他都有好。

幸好，联赛半程第一场比赛是客场，左林终于开始享受不随队的待遇，等于有了整整两天的假期。当补课容结束后，他向张聆抱怨了起来。

“在福中不知福啊。”张聆这样评价，最近左林有些补课是在会所楼上行的，张聆偶尔也混晚上的活动，和那些平时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家伙一起聊天打发时间。相比于左林，张聆更了解这种聚会的价值。“你不是有钱吗？惠通的投资顾问前前后后不小心漏来那么多幕消息，你好歹跟着作一，也能挣不少钱啊。……要不索把钱扔给他去作也行。复旦的李辅教授，现在只带研究生了，你知他肯给你讲经济学门是多难得的事？还有焦本年老师，这个学期我选了他‘投资理’和‘中国金史’两门课，那种大课他都不会好好讲，现在多亏你才能混个脸熟，让焦老师指导我，差不多等于给我们开小课了。这个学期这两门课的学分我也算是到手了。”

“你有这方面的基础，可我完全听不懂啊。”左林委屈地说，那幅嘴脸逗得张聆呵呵笑了起来。

“我知，你现在忙，每天花在来回车上的时间都不少，可又不愿意违反俱乐制度住在外面。辛苦是辛苦了，不过，燕老真的是为你好。你考上大学，学到的东西是一分，和这些人混熟了，学到的东西更多。我可是超级羡慕你，能够每次都参加这种沙龙。”张聆说。

“张聆，既然你想来，那你也一起来吧，燕老不会反对的。”

张聆摇了摇，说：“不可能的。学校里有功课，有作业，我还要打好几个工。……而且，说起来，我也不是那么自由。沙龙之类，都是有时间的人的事。而我，显然不属于这个范畴。”

左林心里一颤。张聆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打工挣钱一直都是他不理解的，而这个“不自由”的说法又是从何而来呢？

“不自由？……你有男朋友了？”左林尽量让语气显得平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