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华接来的一句话又让左林皱起了眉。

午4，训练结束之后左林本准备晚上功课看书算了，却看到金晓华已经开着车在训练场边的便上等着。

再次见到张聆，她已经焕然一新。换上了浅蓝的中袖衬衫，和深蓝的仔，清新简洁的打扮和张聆沉静理智的气质相得益彰。昨天的尴尬丝毫没有在她的脸上表现来。

有些郁闷的左林在午的训练里状态超级良好。在极限测试场里，他终于将扑救率提到了85％，600个球中他扑了511个。虽然15分钟的极限测试之后累得跟死狗一样，但成就仍然冲去了烦扰了他一整天的郁闷。虽然他一力推辞，但俱乐终于还是将助理教练的名号和一份相当丰厚的薪加在了他的名，他可以安排自己的训练，也要负责起几个梯队里的门将的分训练。而他的训练方法，则让那些家伙苦不堪言。他的想法很简单，守门员的技巧当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素质，以大运动量度训练让他们不断突破极限，将弹、反映、力量、横向和纵向移动速率之类的指标都提上去，守门自然就轻松了，反正守门员又不用专门为比赛储备什么力。于是，申豹队成为绝无仅有的守门员的训练度超过所有其他队员的球队。

张聆眉一扬，说：“这种事让人知就不是好事了。不过……算了，我不想为了这个事说谢谢，可你也没有对不起我，就算扯平了吧。不过，钱，我是会还给你的。”

只是，这一天的补课过程，比起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沉默一些。

“晚上还有什么事？”左林疑惑地问。队友们对于l7已经见怪不怪，再也没了刚开始的时候打趣左林的，挥了挥手就算打了招呼，从左林边邋遢着步走向更衣室。

“刚才我给张聆打了电话，问她晚上补课是不是继续……放心，别的我什么都没说……她说一切照旧。”金晓华以极为平淡的语调说。金晓华的平淡底分明有看好戏的意图在。可是，左林却不好说什么。

“呵呵。”这份有些尴尬的默契还是缓解了两人之间的略显有些紧张的气氛。

“你不用要求我也不会说的。燕老已经把我的工资单挂给了你吧，现在我是你雇佣的人。老板的一切就当作没看见，这是保镖的原则，不要说张聆只是酒醉了……呃，冲动了一，就算你们在我面前把一整套‘业务’都完了我也当作没看见。”

左林，你狠！张聆难以置信地瞪着左林，那神不是她通常观察一个人的冷静理智，也不是她偶尔抚小动的温柔怜，不是她翻书看试卷的时而凝眸细读时而一目十行，也不是看着在臂长的极限距离地着的开始散发着汗酸味的衣服或者不经意撞见痛恨的人的时候那样的轻蔑和嫌恶，而是……而是一种混合着嗔怪与恼怒，调和着无奈与惊讶，羼杂着失望与调侃的极为复杂的神。眸中的光波转，顺应着张聆的思绪而张弛。

如果这一刻，左林哪怕是拿昨天晚上的事来调笑她，她大概也仅仅是嗔怪着掩饰几句，如果左林胆大到要求她成为他的女朋友，她也决不会在意自己的年龄比左林大2岁，还是左林的家庭教师

想到张聆整天拼死拼活地找打工的地方，左林就觉得有些不忍心。他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忽然说：“我这里有一大堆证券之类的东西不知怎么办，你能来帮我理吗？顾明远顾大哥说了，法律上的事他负责，但需要一个有经济金知识的人来理这些东西。我想……反正你也到找地方打工，不如来帮我算了。”

于是，当补课的容在2个小时22分钟后结束的时候，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气。

“对不起，”左林说，“我自以为的是好事。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