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也受着。”

“能，要不是昨天雨大把路给堵了，钱早就能到手。”有人答。

没过多久，忽然咣当一声响，门板被人从外面踹开。

两人小声惊叫，本能向后退缩。

他猥琐一笑，又挑起她巴：“要不是老王着急脱手，这么，真想好好玩一玩。”说着要往顾津探。

顾津刚想答，忽听外面传来动静，她竖起手指轻嘘了声，两人不约而同看向那扇门。

“别他妈耍花样。”

“真、真的，”她拿尾瞄顾津，仿佛她能给她壮胆：“我一天都没去过，这会儿肚憋得难受。”

只见一张圆桌围坐六个人，其中一人格瘦小，嘴角有枚黑痣，他旁边的女人材微胖，一短卷发，笑容亲切和蔼，正是晚上载顾津那个中年妇女。

其余几人均是膀大腰圆的男人，布麻衣，面目黑黄，显然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两人依偎靠墙角，听着外渐有渐无的说话声，不知他们何时吃完饭，也不知几了。

黑痣男说：“这几天镇上来一波陌生人，那男的好像几年前来过，看样不好惹。本想消停几天，谁想昨天早晨那丫正好撞我枪上，要不是雨把路给堵了，我也不能把人加油站来，你倒好，今天又来一个。”

男人又去看顾津，先伸手在她脸上了把：“够。”

男人低咒，到底扯起她，如同苗一样将她束牢。

顾津知这时候除了自救没人能帮她，斟酌半晌，悄声退了回去，凑到苗颊边耳语……

黑痣男说：“阿辉，你快儿吧，老八的车都停门了。”

到依靠，哭了会儿渐渐平静来：“你怎么也被他们抓来了？”

随后响起拉拽桌椅板凳的声音。

顾津一惊，不由去看外面墙上的挂钟，已经夜里十多，还差不到两小时。

“行，这就走。”

顾津牟足了劲儿站起来，悄悄移到门边，从裂开的隙向外看去。

这时苗忽然说：“我、我想上厕所。”

女人：“今天这姑娘也是凑巧，我本来在街上拉活儿，看她躲躲藏藏，边还没有其他人，就一直跟着。上车后探了探她底细，虽然她一言不发，但老娘是什么人，几句话就给骗来了。”

“都安排好了吗？今晚就能手？”一个男人问。

苗偷偷与她对视一，这回竟也顺从许多。

顾津冷不丁被这个阿辉往前推了把，她脚一歪，斜靠住墙边矮柜。

她握住颤颤发抖的手指，顺隙转着方向四打量，目光忽地一顿，定在某。

外面声促。

有人：“老王，你怕什么，反正今晚就能手，大半夜的，神不知鬼不觉。”

被他推搡着来到外间，桌旁只剩三人，黑痣男和那胖女人都在，正悠闲地嗑瓜溜茶。

她得意地夹了块肉放嘴里，黑痣男却叹气。

“对。”

“零吧？”

顾津自忍耐，没有躲开。

他们的窝藏据在镇外，近日暴雨不断，镇塌方把路给堵了，他们不去。

“我不，我要上厕所……”苗被阿辉抓住，蹲到地上任他怎样拖拽都不肯起来

男人一把揪起苗，把她双臂束到背后，用塑料扎带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