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今天绪稳定不少，大脑也没那么乱，细细想着，忽然抬起：“我记得了。”她说：“我和顾在加油站偷着打那通电话，她说是打给她哥的。”

派小伍去上面叫李和许大卫，李正洗漱，打着赤膊，大掌掬起一捧，脸和发一块儿洗。

刘同：“好嘞。”

刘同说：“卜远地方大了，说来说去还是一线索都没有。”

刘同皱眉想着，一拍脑门：“见过，是咱们一直盯着那伙人，周队你的意思他们是同一拨？”

他走到窗边，背着手。

周新伟和刘同到达三坡镇时，天已经蒙蒙亮。

“那这个叫顾津的姑娘难是同伙？”

“这个绳扣的系法熟吗？”

“路

李膛的：“现在。”

“不知。”苗垂，脑中忽地一闪，又说：“等一。”

周新伟与刘同对看一，又问，“她说没说过自己是哪儿的人？”

周新伟回过神，想片刻：“和这边的同事沟通一，问问那几个嫌疑人。”

是救你那个顾津？”

苗又看一，肯定地。

周新伟说：“不见得。”

小伍问：“哥啊，我们收拾完了，咱什么时候发？”

刘同：“周队？”

桌面摆着几样现场的取证品，他把一张照片递给刘同，是绑着黑痣男双手的放大图。绳没有明显锁扣，不是在他手上直接系死，而是先摆个圈儿，向绕成“∞”的符号，再把左右两分并拢，套在对方手上，束牢。

“你们不吃早了？”

“查一查加油站那通电话的来源，还有，重调查顾维这个人。”他说：“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去镇里走走。”

周新伟和刘同从招待所来，直接去了派所。

同一时间，卜远。

周新伟想不通，如果真是上陵那伙儿人，他们为什么要冒着暴自己的危险救别人？发善心？另有目的？

……

苗咬咬唇：“没有。”

苗需要合这边工作，暂时不能走。

他们要去哪儿？边为什么带着顾津？顾津是同伙儿？还是另有难言之隐？

苗又把事经过讲述一遍，和供所说并没什么不同。

刘同：“行。”

尚斌说了声好，起去外面打电话，那边接通，他笑着说：“老周，你该怎么谢我？”

她想起那晚在旅店走廊遇见顾津，苗说自己要去卜远，顾津想捎着她一起走，但她同伴很凶，立即拒绝了。

周新伟沉默半晌：“除了顾津，你真不知救你的还有谁？”他放轻语速，慢慢引导：“比如，你们聊天时，顾津有没有提到什么人或什么事？”

他们在招待所里见到小姑娘和她父母，时间紧迫，不得已把她叫醒。

“要去哪里知吗？”

昨晚约定五发，除了纪纲，其他几人还是起晚了。他去外面买早，等楼这几人吃完已经六钟。

一个个问号在脑中盘旋，他闭了闭。

这种方法简便牢固，用的人却很少。

想几秒，苗说：“她好像要去卜远。”

天亮了，空气清凉，淡雾弥漫山林。

周新伟摩挲着巴，没有答话。

“光凭这一还无法确定。”周新伟说：“但不是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