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刘氏很兴，“不过你行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些。我听说你是去代郡了？”

姿娥挑起半边唇，算是回了她的礼节。

姿娥被慕容陟这么一打断，面上显几分尴尬，“没有。”

姿娥险些背过气去，但还是笑，到刘氏面前去。

到了外面，慕容陟笑了，也不知在笑什么，明姝疑惑看过去，慕容陟摇摇，“阿娘还真是，这位还真是争好胜。”

慕容陟摇摇，他看了明姝一，明姝脸上依然还是刚才的那抹微笑，只是里有微微波澜。

明姝说完，对慕容陟笑。

“嗯。”明姝啊了声，反正她有时候能亲自去看看长生，有些话与其让慕容陟转述，还不如她自己亲自来。

“经过代郡，想要看看二郎长大的地方。”姿娥说着，终于扭着些许羞。

刘氏兴对姿娥招手，让她到自己面前来，靠近了刘氏，闻着刘氏上一药味混杂着人上年纪之后散发的味。哪怕那味不烈，但还是将刘氏整个人环绕。

明姝站在那儿屹立不动，倒是慕容陟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暗涌动，他回首过来，笑的温文，“尉迟娘，可是有事问阿？”

她斜睨她，目光在明姝上上上游弋，近乎刻薄。

慕容陟的眸光倏地锐利。他垂睫，“就这么一句？”

“老夫人多虑了。”说起此事，姿娥有些自得，“我们鲜卑女儿又不是那种生惯养的汉女，离了父兄哪儿都去不了。我们能骑箭，也能住夫婿。这路，算的了甚么？”

“你不心疼？”慕容陟有些意外反问。

明姝见不到长生，可他却没有隐瞒过他对长生如何教导的。

“心疼也没办法，”明姝走在他边，为了能合他的速度，格外放缓了步，“你也是为他好。对他严格，对他将来有好，若是甚么都不，那才是害了他吧。”

慕容陟两看她，目光在她脸上游移，想要在她脸上寻些言不由衷。但在她脸上看了好会，都没有寻到一丝一毫。他心顿时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慕容叡的就已经是刚了，另外一个脾刚烈。这两人的碰来，恐怕只会是两败俱伤。

一圈，目光落在慕容陟边的明姝上。明姝察觉到她的注视，微微侧首，对她笑了笑。

慕容陟对长生的功课抓的很严，不用旁人，都是自己亲自来，要求严苛。闹得长生这段日见着他就怕。

“我们走吧。”慕容陟说罢，往外走。

明姝送慕容陟回房，慕容陟看着那抹窈窕背影走远

她说着，乜了明姝一。话里所指再明显不过。

明姝问，“今日不教长生功课了？”

“你有甚么话，要我带给他吗？”慕容陟问。

刘氏乐得连说几个好字，“二郎有你，我日后也不愁甚么了，”说着，看向面的慕容陟，“大郎，你先回去吧，我和姿娥说些贴心话。”

“是。”慕容陟带着明姝退。

刘氏伸手握住姿娥的手，“哎，你终于来了。我听说你自己带着人北上，担心的不得了。你一个姑娘，父兄又不在边，千里迢迢的，让人担心啊。”

明姝摇摇，“也没甚么话，告诉他好好读书，不要捣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