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药烟壶跟王爷的药烟壶替换一xia。余事就与夫人无关了。王爷惯常用的药烟壶,夫人一定见过,跟这个没有任何差别。绝不会有任何破绽。就算事qing败lou,也不至牵累夫人。”
香香牙关都在颤抖:“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他?”想了想,她又说,“这个药烟壶里肯定是毒烟。我要是杀了他,只会满门抄斩,怎么可以还保我一门富贵!”
矮个男人微笑,欠欠shen,仍然面se和气。远远看过去,就算是耐心的店小二正在耐心得ti地应对挑剔的客人。他轻声说:“只是普通run肺的药烟,让王爷的毒不能很快解掉而已。你若知dao背后是谁在为你作主,自然不会有这样的疑问。”
香香其实已经猜到,却仍犹疑着问:“谁?”
男人轻笑:“当然是如今东gong、未来的燕王。夫人请想,等到太zi登基,成了燕王。巽王爷再如何,终究也不过是个王爷。那时节,放不放夫人、夫人亲族的荣辱,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么?”
香香怔住,良久,轻声问:“这药烟……真的不是毒烟?”
矮个男人diantou:“当然。太zi殿xia毕竟还是顾念着手足qing份的。如有可能,当然还是为自己弟弟留一条活路更好。”
香香打开玉sai,低tou闻了一xia。矮个男人竟也没阻止她,只是微笑。香香将药烟瓶收ru袖中,迟疑着dao:“我……我可以试试。”
男人一脸赞赏之se:“恭喜夫人,事成之后,殿xia必有重谢。”
香香却又说:“但是我要见我jiejie一面。”
男人目光微凝,笑容也xia去了一些,轻声说:“可是王府的侍卫跟得太紧,我们可没办法不动声se地让香夫人见到令jie,又不让他们察觉。”
香香这次却异常jian持:“如果没有见到她,我怎么知dao她是不是还活着?太zi殿xia现在是将我想要的都许给我了,可若是背地里已经杀害了我jiejie,我还帮着他谋害巽王爷,不是可笑至极?”
男人想了想,说:“这个,我要跟上面的人商量。”
香香说:“我可以等。不过我看王爷的毒ma上就要好了的样zi,你们还是赶紧吧。”
矮个zi男人冲她一欠shen,将几种胭脂为她打包,客气地将她送chu了胭脂铺。临到铺zi门kou,却笑着说:“夫人要记得自己应承过的事呀,您毕竟只是王爷的一个妾室。如今既然跟我们有了牵扯,以他的xingzi,岂会相信你?”
香香说:“只要我jiejie安然无恙,我会帮你们。”
矮个zi男人这才将手里的胭脂包裹递给她,两条狗见她chu来,俱都站起来。香香摸摸它们的tou,心里七上八xia,回家时连装豆花的木桶放在陈伯的茶摊上都忘了去拿。
太zi的人抓了jiejie!她只要想想,都觉得心如火烧。这时候回到家里,慕容厉不在,家里确实有好几个药烟瓶,香香对比了一xia,发现手里这个还真是有一模一样的。
不由又暗自奇怪――太zi的人,潜在益shui镇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们怎么知dao慕容厉用的什么样的药烟瓶?还仿得这样细致。
慕容厉在房里,桌上展开着一卷地图,香香也不知dao是画得哪里。见她回来,他说:“去哪了?这时候才回来。”比平时晚了两刻钟。
香香说:“胭脂铺,王爷在看什么?”
慕容厉瞪她:“军务政事,不得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