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是没法了。”依明湛脸的厚度，自然不会将明艳这一句奚落放在心上，“说起来，大来了，我估计明雅明菲也得过来，还有其他姑妈姨妈之类

“找人研究研究，怎么把鸡血里的鸡味儿盖掉，等成功了就用鸡血吧。”明湛又，“给那女探多发半年薪俸，好生养养。”

“装的，我装的。”明湛疾手快的捂住明艳的嘴巴，一个，屋里人都退去了。

明湛第二日就听说太后娘娘凤违和，他哼了一声，也躺床上不起来，对外散拨消息说自己回府昏迷，生死难料。

何玉方青真是无妄之灾，跪来还没说三句话，明湛已经从床上坐起来，拉一把明艳的袖，明艳给他吓去半条命。

明艳忍不住奚落一句，“那可不，要不你也不能睁开？”

明湛拈一枚搁嘴里，咂了咂，方问一旁杵着的黎冰，“这是什么血啊？”

“是臣手一个女探，殿请放心，这人健康，绝对没问题。”黎冰连忙安了明湛的心。

明湛这才有些放心，“是良人的还是花街柳巷的？”

明湛只闷在屋里“养伤”，一概不见。当然，重伤昏迷的世殿最怕打扰了。

明湛赔了一阵好话，对明艳千叮咛万嘱咐，“你可别跟人说去，连夫也不能透半句。说起来，还有事要麻烦大呢？”

一碟渍梅，劝，“殿上一颗，好压压嘴里的味儿。”

明湛担心的问，“是男人的血还是女人的血啊？”

黎冰自然领命，不过想着明湛装的可真像，从里抬来时，那灰败的脸、那冰冷又愤怒又无力的游丝般的小神儿，若不是他事先知晓底细，定也会被骗过去。

倒是明礼等人有了活儿，三人陀螺般的忙着接客说话。

“并不很多，随便哪儿放儿血就有了。”黎冰便没觉得是大事，这是在慈宁戏，也莫把里人都当傻，鸡血、狗血的味儿太大，怕有一二鼻灵的反倒了破绽，自然要用人血。

明艳不知是气的还是白担了这一夜的心，泪都来了，捶了明湛两拳，哭，“你可是吓死我了。”

只是有些人，不得不见。

与明湛就鸡血改良问题讨论了一时，黎冰琢磨着要不要请明湛给探们上上课，专门就讲如何装死之类的。

“原打算用鸡血，后来鸡血里鸡味儿太，就换的人血。”黎冰的答案差让明湛一血来，指着黎冰，不可思议，“人，人血？”

明艳听到信儿，险些没晕过去，第二天一大早就过来了，明湛脸上抹了半碗香灰，闭着睛，一副神鬼不知的模样。明艳先是细细的问了在慈宁的事，当时就要发落了何玉方青，“你们是跟着明湛去的，怎么你们倒没事，明湛就伤成这样！这样的才，断不能再留了……每人二十板，先关起来。”

“女人的。”

帝都又是一轮的忙乱，命妇们忙着去慈宁侍疾，男人们则来镇南王府打听明湛的伤。镇南王虽不在，世了差错，也不是好交待的！何况世他娘、世他都在云南，掌握着十几万大军，你跟人家说世在慈宁喝酒中毒死了，人家信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