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了一，抬看我，笑着说：“大叔，她看上去就像中生吧。”

沈枫都目瞪呆了，很久之后才说了一句：“调查显示，考成这样的人多半是心理变态。”

“X大。”我老实回答。

大叔从储藏室搬了一个小箱来，我和沈枫好奇地凑上前去，上面没什么灰尘，显然大叔经常搬来想当年。

我扫了一上面的数据，看到秦征的名字就排在第一个。

“这件事很多人都知啊！”大叔往我们旁边一坐，开始八卦。“不过就是知他填志愿的时候把第一志愿改成X大。他是那年的省状元嘛，又过了港大的面试，所有大学所有专业任他挑了，谁知他最后突然选了X大。听说校长和班主任都去找他谈话，可是没找到人。结果那年的红榜，上清华北大的人就少了一个。对了，我还有存那年的红榜呢！”

大叔说着就兴奋地跑到他店后面的储藏间去，还大声回说：“等我啊！”

大叔听了这话很不满地扫了沈枫一，显然沈枫侮辱到他心目中的英雄了。沈枫无视了大叔的鄙视，低声对我说：“秦征只差个2就圆满了，显然你就是让他圆满的那个二货。”

数学：150

理综：300

沈枫拉了拉我的衣袖：“周小琪，你家那位真古怪……不会是X大有什么邪灵在召唤他吧……”

这么华丽的成绩，只有在里才能看到啊……

英语：150

“就是这张了！”大叔欣喜万分地摊来，“那一年的优秀学生真的很多啊，成绩太好了，红榜都了两张，有史以来，有史以来从来没有过的哦！”大叔比七中学生都更自豪啊……

卖茶的大叔都有一颗年轻的心和大的亲和力，很能跟同学打成一片，并且往往比较纯真，绝对不会把沈枫这句话往歪里想，他可能只是单纯觉得我看上去比较年轻，所以说是。但是熟知沈枫为人的我就知，她这句话暗地里既是夸我又是损我——一看就像没被大学上过的、女……

偏偏我还搞大了肚。

大叔掐指一算说，说了一声：“矮油！你是跟秦征同一届还是同所大学的啊！”

大叔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你们那一届考得真是好！后来几届都不怎么行了。不过有可惜啊，秦征本来是拿了全额奖学金去港大的，后来却没有去，选了X大。”

语文：148

“大叔，你怎么知啊？”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不过想了就算了，我素来不惮以最险恶之用心来揣度别人，太效应是不公平，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学生填志愿就该只选对的，不选贵的！

沈枫嗤笑一声：“你少自恋。我依然记得当年你是怎样想跟人家套交又被人家如何冷言冷语打击还越挫越勇。他怎么可能是为了你去X大的，他要是早知你在X大说不定就不去了。”

我眨了眨：“你是说我吗？”

“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啊？”大叔地搭讪。

一沓红的影印纸，是历年红榜，最上面是各种数据统计，面是优秀学生合影。

沈枫和我同时停动作，对看了一。

我深呼一气，以其

现实总是太残忍，人何必太认真。

自作多空余恨，铁杵磨成绣花针。——周小琪不知所云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