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殷波伸去看看客厅，禾园没在客厅里，电视也没开，不知跑哪去了。殷波把厨房门关上：“我真是，烦死她了......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可能是想给我留个勤

“没事。”叶翎把炒菜锅架火上，倒少许油，等油了，把殷波切好的肉片倒去爆炒：“刀工不错，肉切得很薄。”

叶翎混的应了一声。

“嗯，我曾经为了一个女孩，专心的学过。”叶翎犹豫了一，“我第一次去她家，是不告而去的，那是个周末，那时我刚从香港差回来，从机场直接去了她家。她家的地址我是事先暗地里打听好的，到她门才给她打电话，目的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然后我在她那里住了三天，整理会议文件，她整整三天都在家里陪我，给我洗衣服熨衣服，给我烧饭菜。其实她那时一家务都不会，打电话问她妈，怎么熨衣服，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拿着手机问她爸怎么炒，先放菜还是先放肉，最后搞得一团糟.......”叶翎忽然说不去，拼命忍泪。

叫禾园去，自己却留给叶翎打手。殷波笨手笨脚。叶翎多年不动手，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男人像两个神勇无敌的武士挥宝剑杀蚤一样在那里把菜和肉洗净切好，把排骨扔锅里炖。殷波用电饭煲煮上饭。

殷波皱着眉看着他：“后来呢？你们分手了？”

殷波吃惊：“叶哥，怎么回事，你怎么还会有这么一段。”

叶翎叹了气：“其实禾园好的，你们在一起有大半年了吧，过去还没见你跟一个女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也算难得了......”

“为什么分手。”

叶翎把的那个块咽了去：“她非常聪明，什么都一学就会，到第三天，菜已经烧得很像样了，我就跟着她学，她手腕没力，切肉切土豆都是我的活。后来我厨艺突飞猛，西餐烧得比她还好，只要周末有一时间，我就在我家里为她布置烛光晚餐，给她排和三文鱼，给她拌果沙拉。那时洗泡泡浴还很罕见，我每次都为她放好，上香味蜡烛。她泡在里，我就喂她吃各种东西，然后笑她吃得太多，等会要运动不动了......我就是海鲜不会，鱼啊，虾啊，象鼻蚌啦，她说那是最简单的，我却一直烧不好......但是这样的时间真的是太少太少。我那时一周至少工作100小时，每天平均睡不了4小时，基本上不是加班就是差，而且一加班就至少是4时不睡，一差就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

殷波觉到了叶翎今天有特别的沉默，似乎有抑郁：“叶哥，你怎么了？”

“那是，我啥平啊。”殷波得意，“叶哥，你菜炒得不错啊，像那么回事。”

叶翎忍住泪冲殷波一笑：“人生走得最快的就是幸福的时光，白驹过隙，一闪而过。”

叶翎忽然冷淡的说：“我那时太忙，没时间考虑结婚生育。她那时太年轻，还有太多的未来需要去完成，于是我们就各走各的人生路了。”

殷波“哦”了一声。

叶翎在排骨汤了后，用勺撇去血沫，然后倒切成块状的莲藕。蒸气散去，叶翎忽然觉到睛里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