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念tou一旦冒tou,就仿佛不可遏抑一样。
西闲的目光慌乱地在赵宗冕的面上扫过,以及他衣衫半褪的肩tou,透过凌乱的中衣,能看见他xiongkou的那dao依旧很明显的旧伤疤。
赵宗冕察觉西闲仿佛在紧张,却一言不发,只是看了她一yan。
西闲忙又闭上双yan,生恐给他一yan看破她此刻心中所想。
赵宗冕一言不发,动作却有条不紊。
双yan也毫不转瞬地望着西闲的神qing变化,似乎任何的细微表qing都不会错过。
就算是西闲这般冷qing的人,也忍不住随之沉溺。
好像是给他掌控一般,shen不由己。
两个人本都有些心照不宣,谁也不曾主动chu声。
直到西闲终于qing不自禁。
外tou的gong人们一定会听见,只是那时候,早就忘记了所有。
当帐幔的摇曳归于沉寂后,西闲在jing1疲力竭中,tou脑一片空白。
gan觉赵宗冕的手抚过脸颊,她微微抬眸看去,却对上他依旧如星的目光。
像是偷看被人发现了,西闲不自在地又闭上双yan。
直到赵宗冕说dao:“朕知dao你担心的是什么。”
西闲不动。
赵宗冕dao:“朕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还需要时间。”
西闲拿不准他所说的,跟自己先前在偏殿担忧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终于她小声问dao:“皇上,是什么意思……”
赵宗冕抚nong着她的发丝,把那缎zi似的青丝绕在手指上:“你不就是担心泰儿的太zi之位不稳吗?”
果然……西闲低xiatou。
赵宗冕却抬起她的xia颌,深看着她的双yandao:“你听好了,只要朕还是皇帝,泰儿就是太zi,你就是皇后,若此事有变,除非朕死。”
“别说……别说了。”此时此刻,西闲竟不敢跟他的yan神对视。
“郭贤妃……”赵宗冕眉tou皱蹙,“再过一阵zi吧。”
西闲睁开双yan,这次是真的不明白。
赵宗冕低tou:“这件事有蹊跷,朕已经命人去查了。”
“什么蹊跷?”西闲忍不住问。
赵宗冕望着她朦胧的yan神,笑dao:“你不用guan。这些事你不必沾手。”
西闲跟吴贞不一样。有的事,赵宗冕可以放手让吴贞去zuo,但是西闲不同。
他宁肯隐瞒,也不愿她心tou有负担。
西闲看着他的笑容,突然便忘了郭贤妃的事。
此时此刻,她的心又给刚刚才冒chu的那个想法占据了。
赵宗冕,在别的女人那里,会不会也像是对她一样,如此qiang横而温柔,令人明明不想,却偏无法抗拒。
这念tou像是毒蛇一样,让西闲难受,却又无法忽视。
赵宗冕察觉她的反常:“怎么了,难dao还在生气?”
“不是。”西闲忙否认。
“那你想要朕怎么样?还是说,方才朕伺候的不够尽心?”
西闲伸手捂住赵宗冕的嘴。
但西闲真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