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颖颖说：“周瓒，你爸妈真开明。难怪你胆大得很。”

冯嘉楠的车一开走，莫晓军忙拍着对周瓒说：“你妈在单位里八成是领导的吧？”

你也来赶我。”冯嘉楠无奈起，又说了几句“大家好好玩”“别忘了去吃晚饭”这样的话，这才拎着包了门。

“是啊，阿姨。上次我还以为你是祁善的妈妈。”程欣忙接话。

朱燕婷垂首笑笑，他们家的客厅宽敞得很，可惜她今天不是来“表演杂耍”的。她说：“不好意思了，阿姨，我上带着伤，已经很久没练了。”

“好好好，

“小善爸妈今天临时有事，交代我替她张罗。其实我们两家亲得像一家人，凡事分不得那么清楚。”冯嘉楠好像这才看到坐在女生们另一边的朱燕婷，亲切问：“你也是小善的朋友吧。”

周瓒动作熟练，须臾便将光溜溜如同初生婴儿般的橘递给了坐在他不远的朱燕婷。祁善默默掉，和谢颖颖、程欣聊起了天。

善帮着我布置的。你们都是好同学，玩得兴。”

“她是我请来的。”周瓒微笑，“她叫朱燕婷，是我的朋友。”

谢颖颖也说：“祁善，你和周瓒妈妈关系真好，她一定很喜你。”说话间，她的睛还不经意地朝沉默着的朱燕婷瞄了一。

祁善早就想过，这双为她剥过无数次橘的手或许总有一天会为另一个女孩服务。如果一定要这样，她也自私地祈盼着他不必剥得那么净，偷懒一些才好。

“哦……你是阿瓒提过的那个练杂技很棒的女孩。”冯嘉楠恍然，顿了顿又说，“阿瓒对新鲜的人和事特别好奇，这他随我。我听说你得过很多奖，一定特别不容易吧，小小年纪到闯。可惜我们家不够大，否则真想看看你两手绝活。”

冯嘉楠温声：“你是谢颖颖，小善的同桌对吧……程欣，我们也见过，上次我去学校接小善，你们走在一起。”

“好好的橘，为什么要成这样？”朱燕婷面激，却也带着不解，“外面那一层东西吃了对好，你不喜吗？”

周瓒笑笑，并不言语。

祁善心中的不自在犹未消退，糊：“也不是啦，只不过我们相的时间比较长。她对谁都好的。”

“妈……”周瓒的语调里透着警告和不耐烦。

周瓒举起那个橘看了

“呀，嘉楠阿姨，你不是预约了容院？时间快来不及了。”祁善也有些坐不住，她有一个坏病，看到别人尴尬，自己仿佛也会冒几分难堪，连自己预设的立场都顾不上了。她半开玩笑地对冯嘉楠说，“阿秀叔叔都知大人们不在场，我们才不会拘束。”

“是吗？”冯嘉楠闻言惊讶，转而又安说，“没事的，你长得漂亮，什么不好呢？”

周瓒似乎毫不关心他们在说什么，他剥了个橘，耐心地撕着橘上的白络。想要把橘上的白络清除得净净，橘的薄一丝不伤，这是需要几分技巧的，手不能轻也不能重。祁善爸妈常数落她，说橘的白络最有营养了。周瓒却会在惹她生气之后这样的讨好之举。

周启秀语带歉意，说自己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离开前他说自己订了晚上吃饭的地方，大家到时直接过去就好，没有长辈在场，小朋友们也会更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