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戎瞳仁紧缩，一时间大步往后退了一步，贺程程被扯得向前一倒。她仍旧一副若无其事的样，朝他笑了一笑，随即吻他。

肤炙，遇上墙

“这些都是你吧，我刚看见的时候可好奇了，趁他不注意偷拿了一张，被他骂得狗血淋。”

关戎两手攥拳，一边担心会被外面的人偷偷看见，一边又在这漩涡中苦苦挣扎。最终还是没能敌过这抵死的缠绵，两手紧紧上她肩，将她重重压到一侧墙面。

有一瞬的心猿意，让他想起大学时，两个人深夜的拥抱。那时候他还把她当成小女孩看，搂在怀里的时候才发现酥骨。

贺程程唇依旧柔饱满，仿佛一朵天边掬过的白云，稍一用力就要碎成漫天的霞光。久旷生疏的吻技杂乱无章，绵的一会刷过他唇角，一会磕上他齿缘。

往事历历在目，那一晚的呢喃细语仍旧在耳，时间却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就来到今天，有些东西还在，有些东西已变。

贺程程伸了个懒腰，困意地说：“你们这儿的人怎么还带打小报告的呢。”

理智几乎是在顷刻间决堤，巨大的念如似浪，但那时候她还太小，他亦青涩，她要他等，他想她反正早晚会是他的。

今天有几件棘手的事要理，事刚一结束，关戎就急匆匆跑了回来。随便拿了个馒在手上，预备去看她的，就被人告知了这些事。

关戎面青灰地坐在他前，问：“你怎么在这儿呢，他们还说你不肯吃饭。”

贺程程曲起手指在那张脸上敲了：“嗯，等着，他不让我等，我也要等。”

贺程程隔着玻璃摸着面的照片，特别是在摸到他脸的时候，停了好几秒。

贺程程作势要掀被，反问：“谁没穿衣服呢，我穿了睡衣的。”

这一等就是漫长的十多个小时，关戎一直忙到夜里才回来。贺程程刚刚上罩，预备小憩片刻，就被一只手给扯了。

伸懒腰的时候，贺程程两手从被里支来，雪的膀白得晃人，居然一都衣服都没穿，一直到肩才看得到睡衣的吊带。

贺程程将脸贴过来，紊乱的呼彼此濡染着，她密长的睫轻颤着扫到他脸上来，她连声音也不稳：“关绒绒，时间到了，我想给你。”

关戎重叹了气，要将被给贺程程拉上，贺程程已经先他一步跪坐起来，双手搂着他脖靠他怀里。

画面仿佛被切割为一帧帧，被掀起时她飘起的发，睡衣坠后堆叠在床上的褶皱，一边吊带落肩，雪白的脯因为过重的呼低起伏。

关戎告诉自己要移开睛，可是战胜理智，试问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着心的女人，怎么可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呢？

关戎怔了，立帮她把被拉到脖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起去把窗帘拉起来，说：“你怎么没穿衣服呢？”

关戎没来得及阻止，便见她整个从被里抖来。嗯，是穿了衣服的，但这衣服穿的，还真不如不要穿衣服。

丝绸质地的杏衣，吊带款，前一片装饰了丝，细致的花纹压在鼓鼓的前，勾勒绮丽的形状和纵深的沟壑。

那竹问：“程程，你是不是要一直在这儿等连长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