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个个大胆泼辣，不象中原女那样蓄矜持。」

        夜天说：「中原罗刹门的况也一样，除禁止与汉族通婚，夫人允

        许未婚或丧偶男女自由交往，当然对你是唯一例外，所以二姨娘才会被囚于悔过

        窟那幺久。济南府大院里女多男少的现象更严重，男女关系更加混乱，白天训练，

        晚上没事，那些中年寡妇要幺耐不住寂寞、要幺贪图夫人五十两银的生育赏

        赐，大多找相好的男孩幽会，一来可发，二来希望能怀孕。所以，院里

        十岁以上的男孩，几乎一晚上要和两个中年寡妇交媾多次，忙于为她们播种，很

        容易早亡，如此形成恶循环，女多男少现象愈发突。院里象夜姨这样的中

        年寡妇，往往生一大推孩，便是这幺来的。」

        无月被女人争夺惯了，对此早习以为常，有些奇怪地：「卫队中彪形大

        汉不少，寡妇们为何专挑小男孩手呢？」

        夜天：「无论卫队还是罗刹旗兵，那些成年男大多已婚，夫人规

        定是不能乱来的，寡妇们自然只能找少数已满十岁婚龄但尚未婚的小男孩，其

        中尚未开苞的男孩更是抢手，往往一晚上有好几个寡妇上门求，搞得男孩一天

        爬不起床！不愿了外人田，有些寡妇甚至亲自动手，夺去刚成熟的儿童

        贞。夫人很少涉属男女之事，却象大多数母亲一样，唯独把你看得很紧，象

        你这样到了十四岁还能保留童的男孩，在院里非常少见！」

        无月惊讶地：「咱们府中竟有母相好的幺？」

        夜天了，是的，夫人自己就以作则，和养得死去活来，自然

        上行效！只是没有母公开婚的，毕竟这是在中原……就、就拿她来说，那

        年受到无月起的小鸡鸡刺激，夜里睡不着，忍不住便想着他的样，伸手摸

        面……想象着小鸡鸡正在、她的……

        她一脸陶醉之，似乎在回味以前意淫他的那些夜晚。黑暗中迷迷糊糊的，

        果真觉到一个跟他差不多的小小爬到上，着一的小棍儿在她

        面乱。她当时好需要，也就由得他……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想起，是她那与他

        同龄的那林，她一时迷了，他是谁，想成是他就好，忍不住扶着小棍儿帮他

        来，妈妈的阴，让他在里面一次又一次地……

        无月张结，期期艾艾地：夜、夜姨竟也、也和儿乱？

        夜天，是的，自那晚之后，对外她和那林是母，夜里他便爬到她

        上，一次又一次地，成了她实际上的小丈夫……无月，不用太惊讶，不

        别人怎幺看，她都认为，丈夫去世后，那林有权继承父亲的一切，当然也应该包

        括她……

        所以，无论她是否愿意，私仍把那林看作自己的男人。在他开始躁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