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小！柔嘉小！”他喊，还学着英的样挥了挥手。

“这，怎么样？”谢柔嘉问。

“柔嘉小！”谢文昌也跟着喊了句。

谢存礼轻咳一声。

谢大夫人以及其他的长老们都看过来。

“什么祭祀舞，祭祀舞又是为了什么？”她说。

“你要比这样的好不好啊？”她摊手笑，“那我认输啊。我舞的真不好看，这些民众

“柔嘉小！柔嘉小！”

谢柔嘉哈的笑了，转看他。

“还有什么能比自己直接表达对神的敬意而更虔诚的。”

那个坐在鼓面上脚残废一动不动的谢柔清。

谢柔嘉蹲来伸手掀起她的裙角。

“看看你伤的重不重？”谢柔嘉说。

谢文昌声音一顿，但旋即又直脊背，视线落在场中，舞的人群已经不再围着台转动，而是自动的涌向坐在鼓面上打鼓的谢柔清，随着她的鼓声摇摆晃动如痴如醉。

别说谢柔嘉随便走走就能让民众舞，他的女儿坐在那里。也比站在台上动的谢柔惠要光彩夺目。

惊又怕，再被这一声喝问更惊慌，有人拍了拍她们的肩。

“为什么要敬神？敬神又是为谁敬？”谢柔嘉说。

“很兴这次你是完了才摔了。”她说，“要不然，我还不能让你服气。”

有了谢文昌的带，谢文昌的随众们也纷纷跟着喊起来，喊声散开虽然零零散散。但在这一片安静的谢家诸人中也显得很闹。

谢柔嘉站在了谢大夫人面前，而其后谢柔惠也推开丫们的搀扶自己歪歪扭扭的走过来。

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谢柔嘉！”谢柔惠喊挣扎着站起来。

谢柔嘉松开手站起来。

二人转过看到又一张相同的面孔。

谢文昌看了谢大夫人，神淡然。

谢柔惠坐正毫不示弱的看着她。

“这叫祭祀舞吗？你又没。”谢存礼说。

谢柔嘉笑了。

“当然是为了以舞敬神。”谢存礼说，“你都没，怎么敬。”

谢存礼一怔。

这场祭祀舞，民众为舞，鼓声为舞。舞的人是谢柔清。

引民众舞的那个人已经退开，现在决定民众还是停的是谢柔清。

他的女儿，那是他的女儿！

谢柔嘉推开她们看着谢柔惠。

“。”谢柔惠冷冷吐一个字。

“什么？”谢柔惠喝。

他的女儿不仅能在矿山砂，还能在民众前主祭祀。

“不是为了谢家，更不是为了我们自己。”谢柔嘉说，“巫，天立地，为的是沟通神和人。神选了我们为巫，是因为我们能诉民意，而大家敬我们为巫，是因为可以表达他们的诉愿，我们这个舞，是为了让神看到，大家的诉愿和敬意激。”

“可是你没，你的好不好比不来。”他咬着牙说。

看着走过来的谢柔嘉，英挥着手兴的喊。

谢柔嘉已经转离开了。

她转过看着还在摆手舞动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