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对了，我来给你介绍，这就是白芍……”

在刚才与战天策一问一答中，他那极其压迫的气场让邵暄整个人都了冷汗。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颤声地问：“所以，你真的是……

顾长也看向战天策，只见他漫不经心地回：“请说。”

“我把当年的军报带过来了。这几年潜伏在挽月楼，我摸过陈家的书房，找到了一些战天烨与南邑太来往的加密信件。我没敢带来，但我知方位。”

。不过，既然顾长不在乎，他也没什么所谓了。

“我父亲曾在东陵一名位权重的官员麾办过事……”

她艳滴的红唇吐了要噬人骨血的三个字，“战、天、烨。”

她神凝重地看了看旁边的战天策。

“你办完事啦？”顾长如往常般挽着他的手臂撒。

白芍抬，底却是汹涌的仇恨和嗜血，“是，就是他。在南邑一战中，我族因父亲没及时派遣援兵去军营而落狱。然，我们当晚收到的却是盖着将军印章的一张军营演练的军报。家父心中有疑，决定派人去查看一番。直到我们意识到发生什么后，一切都太迟了……”

他将人抱住，“嗯，听说你找我有事？”

顾长惊讶不已，等等……

白芍说这句话时，是直视着战天策的。

原来这就是不留的真面目，难怪他要整日带着那面了。但她怎么记得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人……

顾长拉着白芍，“你刚才说，你爹就是邵德？那个在掌军营外援军的邵德？”

白芍突然走到战天策和顾长两人面前，扑地跪，“罪臣之女邵暄拜见将军、夫人。”

战天策接过军报，略地阅了一遍。虽然他脸上神依然没有一丝变化，但握在手里的茶杯却已被他化成粉末，温的茶从桌上淌了来。

邵暄继续：“可我不甘！不甘爹爹为官十年，清正廉明，忧国奉公，却落得如此场！所以，我伪装成了来都城投靠亲戚的落魄商之女白芍。然后，我接近陈事，使计让她把我带挽月楼。我在挽月楼潜伏五年，等的就是一个手刃仇人的机会。邵暄在此只求将军为家父平反，无论是需要我任何事！”

顾长脸一凝，问：“你可有证据？”

“家父惨死狱中后，家父的亲信让人在狱中跟我调换了份才把我救了来。经我们调查，才发现事关重大。那幕后之人位权重，凭己之力只会以卵击石。叔伯把我送去京城后，就让我再也不要回来了。”

顾长招呼着战天策坐，一边给他沏茶，一边给他说她和白芍的交。

战天策直视着白芍，冷冷：“你的父亲姓甚名谁。”

忽然，白芍把茶盏搁在桌上，发一声脆响，她打断：“白芍有个大胆的猜测，不知当问不当问。”

见他走来，顾长也起向他走去。

顾长盯着跪在她跟前的韧女，她还真没有想到这白芍上居然背着家仇。

只见战天策面无表，淡然地说：“那个陷害邵德的人是谁？”

“邵德。”

战天策勾唇，但底的淡然不变，“你就是邵暄？”

“那位就是先皇的三皇，东陵的镇国将军，战天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