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牢房nei的密室里。
“你刚刚说,四王爷与南邑勾结,策划了四年前屠营一事?”秦zi律坐在案后,看着恭敬地跪在他面前却脊背ting直的邵暄。
邵暄jian定地回dao:“回大人,是。当年,我爹在接到军报连忙带着援军赶到军营后,南邑军早已屠营离去。有人从中作梗,截断了军报。不仅如此,我还得到了一封战天烨写给姬永的亲笔信……”
秦zi律浑shen一僵,急忙问dao:“那信呢?”
邵暄抬首,直视着秦zi律,yan神里都是试探,“只是大人,邵暄能信任您吗?”
闻言,秦zi律面无波澜,从容地反问dao:“你可知,我为何把你单独关在这里。”
“大人请说。”
秦zi律起shen走到邵暄跟前蹲xia来,用只用两人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说dao:“因为,战天烨现在外面的yan线,已经在发了疯地找你……”
听chu了他语气里的威胁,邵暄不适地往旁边移了移,“大人,您靠太近了。”
不苟言笑的秦zi律脸上突然louchu个意味深长的笑。他起shen,走回了他的座位坐xia。
“我猜,在这朝廷里,除了我,他人都不会冒这个险帮你翻案的,对吧?阿暄……”
听到那句熟悉的“阿暄”,邵暄不禁打了个颤。她袖中的手nie了xia自己的大tui,试着用痛楚将自己的理智唤回来。
可她的失态,秦zi律尽收yan底。
秦zi律把玩起桌上的镇堂木,随koudao:“阿暄,你不是早已知dao,我父亲可是容妃一党的。你在这里求我光明正大地跟我父亲作对,哪怕你是阿暄,我也有dian难zuo啊!”
邵暄紧咬xia唇,毅然dao:“容家在朝中日益壮大的势力,还有战天烨的镇国将军tou衔,全都是用几万战天军的xing命换来的。大人shen为大理寺卿,本就应清乱扶正,大义灭亲……”
秦zi律把镇堂木一拍,怒dao:“邵暄,你好大的胆zi啊!你可知刚刚一番话,足够让你凌迟一万遍!”
邵暄讽刺一笑。
在秦zi律的怒视xia,她突然地起shen。整个动作她zuo得曼妙无比,秦zi律竟没发现她的一举一动竟如此千jiao百媚。
随后,她缓缓朝秦zi律走去,挑衅dao:“那你把我chu1死啊!”
秦zi律将人一把拉jin坏里,他nie着邵暄的xia巴,沉声问dao:“阿暄,这四年你去哪儿了?怎么不来找我……”
邵暄yan神jian定,“我邵暄从不需要别人的施舍。”
他用手背摩挲这邵暄的脸,语气肯定地dao:“那你刚才又为何在勾引我……”
“因为,除了勾引你,我没有别的法zi。”邵暄直接承认。
他们都心知肚明,除了“清廉正直”的秦zi律,在京都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帮她翻案。
邵暄伸手环住秦zi律,她眉间媚意dang漾,微张的红唇jiao艳yu滴,“那秦大人,你ru套了吗?”
秦zi律温柔地用额tou贴着她的,但话里都是qiang势和执拗,“阿暄,像以前那般,唤我’zi律哥哥’。”
“……zi……律哥哥。”
闻言,秦zi律冰冷的脸上终于勾chu了一抹纯粹的笑。
看到他眉目带笑的模样,邵暄不禁回想起青chun年华里的那个少年,那段朦胧的倾慕,还有那mei好和慌乱的初夜。所有的那些在她从边关逃chu来后,就被她丢在那里的记忆,逐渐地清晰起来……
四年前,在邵德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