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去找她？你究竟想什么？你要毁掉她吗？”

        “若是……若是我不是呢。”

        “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你的外婆知了，你让她如何自？旁人又会如何看待你们？这些不是你一个人承受的，她也要与之承担，你的欺骗只会害死她。”父亲的声音越发激昂。

        父亲冷冷一笑，“就算现在让你成功瞒了过去，以后怎么办，当你们年岁渐长，她想要孩时，你能给她一个孩吗？”

        “白嗣，你是她表舅，你跟她永远也不可能。”

        对，正因为他是母亲的儿，他这辈与她的关系，只能局限于亲人。

        白里的血丝逐渐增多，“对不起……”

        他抬，看向自己的母亲。

        母亲用不可置信的神望着他，而父亲失望极了，“阿嗣，当我们的儿就让你这么难过吗？”

        他的声音是那么绝望。

        似乎早就知他想说什么，父亲一拒绝。

        只要不告诉她他是她表舅，他相信，他一定可以让她上自己的。

        他不想要，他不想要这样。

        母亲一再质问。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母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若不是她表舅，你就不会认识她，而你，也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你要知，正因为你是我儿，你才有资格拥有这些。”

        “是的。”

        他去见她了，偷偷摸摸，像个变态一样在暗地里窥探着她。

        母亲的儿……母亲的儿……

        就像溺的人捉着唯一可以活命的浮萍，他努力想让自己活来。

        父亲上前拉住母亲的手，却被母亲甩开。

        母亲走后，他与父亲在门站了好久，久到嘴唇的都了，“爸……”

        “嗣儿，我跟你母亲努力让你生在罗，不是让你毁掉自己，毁掉她的。如果你还想当一个人，而不是地底低贱的烂泥，就收起你疯狂的念想，这辈，你与她，只能是亲人！”

        那一刻，他好像淋了一场雨，一场冰雨，冰雨冻得他心神俱冷，就连发丝尖都冒着寒气。

        “不可以。”

        他的笑显得有些荒凉。

        细的肤印上了红红的指痕，母亲里的他，与狗没什么两样。

次，不知疲倦。

        “你去找她了对不对？”

        孩……

        他仰看着父亲，父亲神冷峻，“你可以成为地底的烂泥，但她不可以。”

        又是一巴掌。

        “你没有权利剥夺她当母亲的资格，白嗣，若你真的她，你只能放手。”

        是啊，只是看看也不行吗？看看，也有罪吗？

        ……让你们这么为难……

        母亲的怒火前所未有的涨，他默默地看着那两个给予自己的生命的人，勾唇一笑，“只是看看，也不行吗？”

        母亲似乎对他死了心，无力地抛这句话后转回了屋。

        “不告诉她就可以了。”

        他沉默。

        他笑了笑，沙哑地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妈，我不想当你儿了。”

        其实所有人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这些质问也不过是安抚自己罢了，他们期望听到否定的答案，为的是能安自己心，告诉自己，一切还来得及，错误可以被更正。

        他不知自己当时是怎么回家的，当他浑浑噩噩回到家门时，日理万机的父母已经站在门“迎接”他了，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记火辣辣的巴掌。

        父亲的指责就像一把锤，狠狠敲击他的心房。

        男生甚至还伸手摸了摸她的发，动作亲昵温柔。

        他直直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额前的发丝因着那两巴掌散落于眸前。

        “说话！哑巴了吗？”

        “你的份，到死也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