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红吃力地起来，“婢是应当应分的，不值当大夫人，还有嬷嬷您这般夸婢。”

        葛嬷嬷轻声，“老寻了两人家，叫侯爷帮着瞧瞧。”

        柳氏听得到乐了，她着半靠在床里，到不去责怪银红坏了秦二爷的好事，觉得这丫鬟是个有的，将自个儿腕间的碧玺手串摘了来往地上一扔，“哎，赏你的，且仔细着伺候人。”

趴在那里，想再起来往那床里再给表姑娘挡上一回，却真的是疼得起不来了，也不敢替自己，只叫自个儿疼着，还得同秦二爷谢恩，“多谢二爷，多谢二爷。”

        “老太太不舒服，叫二爷过去伺候，若二爷不去的话，恐……”

        她吃罢，便“吃吃”笑着，像是在说桩笑话。

        葛嬷嬷瞧了一银红，见她挣扎着要起来，就屈去扶了她起来，“到不枉我提你一回，怪有的，起来吧。”

        她这样不居功的模样，到叫柳氏放心，她披着外衫地，指了指床里的顾妙儿，“抬了她去次间。”她走屏风后，踩了浴桶里，整个人泡在里。

        “可恨秦引章！”柳氏哪里受得住这上的快活，不怨自个儿行事荒唐，不光与亲爹行那事儿，也同小叔行那事儿，怨的既不是亲生的爹爹没有半儿人，也不怨小叔诱得她红杏墙，就怨秦引章不叫她快活，睛往顾妙儿一扫，也瞧得来被心收拾过，叫人瞧不甚么异状来，暗恼秦引章一把年纪了还装作贴的样，到忍不住“呸”了一声，“总搅我的好事儿！”

        听得柳氏心一，拉了拉她的手，“也就嬷嬷我的苦楚。”一句，她到问着葛嬷嬷，“可曾寻着可靠的人？”

        秦二爷自还想再发誓一番，又叫柳氏拦了来，他就急了，底那又了起来，梆梆地支棱起来，就贴上柳氏白花花的，将个儿往她间乱戳，戳得她淫直――还要拿话去激她，“我待长嫂之心天地可鉴，长嫂待我到是无心得紧，到叫我一腔痴心无说。”

        柳氏着椒乳，叉着儿，也不自己如何狼藉模样，只自个儿痛快了再说，玉臂就朝他方向勾勾手，“好好儿一个丫鬟，到叫这般儿踢上一脚，将来我若是叫你不快，恐怕你也要这么踢我？”

        “自是不成的，”柳氏指指地上的银红，“好家伙，我还想怎么拦着人呢，她到好，竟乖觉得很，替我拦了一回。他们母到打的好主意，我必不叫他们如愿。”

        听这话儿，秦二爷立时就萎了，见着那就肉可见地现了原形，也不敢叫柳氏再尝上一尝那味儿，哆嗦着从柳氏爬来，就着急忙慌地自个儿穿衣，连顾妙儿也是顾不上了，从窗那就了去，独留个柳氏不上不地坐在那，一时那面容就跟结了霜了一样。

        碧玺掉在银红跟前，银红自是收起来，“多谢大夫人。”

        她以手掩着自己那肉，刚要用手推着他躺，就见着葛嬷嬷自外间来，还自顾自地往躺着的秦二爷上坐，那耸立着个儿，同个威风赫赫的乌将军一般模样，引得她浑难受，就要对着那坐去，就听葛嬷嬷：

        饭还未说完呢，就叫柳氏捂了嘴，柳氏笑盈盈地凑近他，嗔怪：“没的说这样的话儿，若是真应了可如何？”

        秦二爷底一暗，嘴上到替自己辩解起来，“长嫂如何说这般的话，到叫我伤神。”他惯来是没脸没之人，好个青山书院的先生到还跪在柳氏跟前，只差没有举手发誓了，“若我这般不记得长嫂的好，定叫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唔……”

        葛嬷嬷吩咐着人将顾妙儿抬去，又让银红跟着去伺候，才了屏风后伺候柳氏泡澡，“叫姑娘受委屈了。”没有旁人在，葛嬷嬷就称她“姑娘”，还是未嫁前的称呼。

        葛嬷嬷往顾妙儿一瞧，见她亵扯得极乱，还当是事成了，便面那笑意，“也不知这事儿成还是不成……”

        嘴上说得好听，跟个痴人似的，可他哪里是甚么痴人，同柳氏也不过是臭味相投，王八看绿豆真真是看对了――他说得同真的似的，到叫柳氏嗔地推开他的脸，又用手去探了探他裆间那，纤手就撩了几，更觉得那又又，引得她恨不得张嘴尝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