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骂：“死人渣！”

        赵璇完全封闭在自己的世界，不知外界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直哭。

        阿星帮她泪，“你一都没错，宝宝，别哭，这死人渣会遭报应的。”

        “人面兽心，简直比畜生还畜生。”

        余晖和阿星齐齐用着最肮脏的词，但都觉得不足以形容那人的恶劣。

        余晖看不去，调了度条。

        画面转。

        数次后，赵璇终于鼓起勇气向母亲求助，母亲完全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随说：“你老师摸你脸？”

        然后又问：“是那个林老师吗？我上次去你家长会看你老师还有钱的，璇儿……”

        赵璇脸煞白，没敢再说更深的话，只能把所有绪写日记。

        那不薄不厚的本，涂写着她越发扭曲的心理。

        里面写了鬼，人间的鬼。

        赵璇试图反抗，被林老师以照片视频威胁，成绩一落千丈。

        直到，弦断。

        画面定格在寒风簌簌的楼，她张开翅膀，飞向了天空。

        云很淡，天很蓝，地上开一朵血花。

        世界安静了。

        “啊。”余晖的骂声再度响起，“这就没遇到一个好货。”

        他骂她妈，骂那男的，也骂赵璇：“你怎么就这么呢，要早遇到我，我帮你死他们，一个个臭傻尽给我在这恶心人。这这事没那么好办了，老还一堆活呢后面。”

        赵璇连哭的声音都不敢发，整一个成了压抑的泪人。

        余晖虽恨铁不成钢，见状倒也不说话了。

        万一她一个不小心受刺激变成厉鬼，他可是会被扣奖金的！

        阿星恼火万分，把赵璇脑袋抱自己怀里，手上动作轻柔，声音却掺冷调，“徐云书，鬼杀人犯法吗？”

        余晖抢先说话：“欸欸欸，你要杀人别在我这。”

        赵璇这一个够他烦的，阿星再乱来，余晖怕是要加班到三天后了。

        “冷静、冷静。”余晖说，“逝者安息，把赵璇送走最重要，后面的账咱们再算。”

        阿星哼一声，勉答应。

        徐云书始终沉默，目光从赵璇转到阿星上，思量片刻，对余晖说：“接来交给我吧。”

        余晖：“还说你不是来抢生意的？”

        阿星本不想和余晖对话，哄了赵璇一番，尔后问：“徐云书，你有办法？”

        余晖一嘴：“淦，你当我不存在吗？”

        两人又差吵起来，直到徐云书从包里掏符纸，才默契安静。

        外行看闹，行看门。余晖一见徐云书那执笔的架势，便知晓这是个专业的。

        再看他涂写的容，不禁眯起。

        “忘魂符。”余晖喃喃。

        他只在一本古书上见过，繁杂得有些变态，真要画，还得需要比照着古书，徐云书竟一笔不差复原来了。

        余晖看他的神多了分探究。

        他大致知徐云书画这符的意思，忘魂符能让鬼魂短暂失忆，借着这空档，刚好能把赵璇带去地府。

        与其痛苦地活着，不如忘却一切离开。

        “我怎么记得，这也是个禁符。”余晖似笑非笑。

        “特殊况，特殊对待。”徐云书面不改，勾勒最后一笔。

        他是阴阳两界的边缘人，折上几年寿命也无所谓。此刻和余晖一样，只想用最效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