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的啊！”林天被他吓破了胆，哭得泪和鼻涕全都糊在脸上，“我没碰过她一手指……林昭，我跟你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要是有一句假话，让我天打雷劈，门就被车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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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林昭一脸不信，还伸手摸向兜，好像里面藏着什么凶，不远又传来凶狠的狗吠声，林天不敢隐瞒，把自己过的事一五一十吐来：“我、我承认，我偷看过她洗澡，可她背对着我，本没有看到什么，还有……前两天我趁她睡着的时候，站在床边摸了摸的地方……”

        可他担心她不肯吐真，更怕揭破她的伤疤，造成二次伤害。

        他们几个抬着林天，把他扔到了镇东的粪坑里。

        “林昭，我就是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打我，别放狗咬我……”林天扭动着跪趴在地上，一个劲地赌咒发誓，“咱们都是同姓的兄弟，你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外姓女的，对我毒手吧？”

        “好啊！”林昭对糖果没有抵抗力，快地伸手抓走一半，看清包装上的字，眉不受控制地了。

        他的脸再厚，也不好为自己表功。再说，万一庄青楠完全不知被亲表弟觊觎的事，他冒冒失失地说来，反而会给她留心理阴影。

        林天缩紧肩膀，畏惧地拼命摇，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们，更不明白看起来脾气最好的林昭为什么骤然翻脸。

        他的这些事，庄青楠一儿也不知。

        林昭连声叹气，看到庄青楠从里面走来，立刻把这儿遗憾抛到九霄云外，兴兴地迎上去：“今天过得怎么样？都顺利吗？座位分在第几排？同桌男的女的？好相吗？”

        那种被人窥视的觉，再也没有现过。

        “你摸了谁的？”林昭厉喝一声，睛里迸凶光。

        他照顾庄青楠的受，笑着说：“太好吃了，我带回去慢慢吃。”

        狗屎糖。

        他痛苦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嘴巴被破抹布堵住，手脚也被绳牢牢捆着，吓得直接了，“呜呜呜”哭叫着在地上蠕动，像一条丑陋的虫。

        “哟，醒啦？”一张俊俏讨喜的脸凑近，林昭蹲在他面前，抬手他的脸，睛里燃烧着怒火，“林天，趁着这地方安静，咱们俩好好聊聊吧？”

        第二天早上，林昭向老师申请调换座位，搬到林天的边，成为他盘旋不去的噩梦和最为有效的震慑。

        庄青楠答完他的问题，从袋里摸几颗糖，表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同桌分给我的，我们一起吃吧？”

        粪坑盛满黄黄黑黑的排，臭气熏天，却不算深，林天能自己爬来。

        他说到到，果真没有动林天一手指。

        在庄青楠的注视，林昭艰难地把土黄的糖块送到嘴里，快速咀嚼几，吞咙，剩的全都袋。

        他了解林天的格，知对方不敢跟家里人告状，以后也不敢再打庄青楠的主意。

        他知这糖和狗屎没多大关系，是用黄豆粉、花生和麦芽糖制作的，很丰富，既有糖浆熬过的微苦，又泛着郁的豆香和花生香。

        “谁他妈跟你这样的畜生是兄弟？”林昭被林天气笑，一脚把他踹翻，“你放心，我不打你，也不让旺财咬你，最多给你一儿教训。不过，再有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好应景。

        林昭收拾完林天，回家冲了个澡，把自己洗得香的，双脚不听使唤地晃到林广泉家门。

        ――――――――

        林昭清楚，他可以直接去问庄青楠。

        这天黄昏，林天在回家的路上，被人从后面敲了一闷棍，套上麻袋，拖偏僻的小树林。

        她总吃林昭的糖，如今终于有机会跟他分享。

        林天的脑袋摇晃得更厉害，嘴里的抹布被林海取之后，带着哭腔解释：“我没有！我是全凭想象画的！”

        她只是觉得诧异――

        不过，没能让庄青楠了解到他的壮举，终究是个遗憾。

        林天惊讶地看看他，又扭往四周看去。

        “先说说那幅画。”林昭一想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庄青楠不知遭遇过多少肮脏的事，就恨不得在林天上戳个十刀八刀，雪亮的小虎牙完全龇来，“你是照着庄青楠画的吧？你她摆那个姿势了吗？还让她过别的吗？”

        可糖果再可，颜还是能让他产生不当的联想。

        耗、林海、林应都参与了这次绑架行动，此刻站在他后，表阴森森的，像一群恶。

        那些令她不安的、恐惧的、一筹莫展的危险因素，一夜之间全消失，像一样退得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