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这个话题实在奇怪，又没有听到庄青楠的回答，他着往回圆：“你还记得我卧室的墙吗？挨着书桌的那面不是受了吗？墙全都翘着。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不住自己的手，没事就抠，抠得掉了一大片，地上全是灰，我妈扣了我一个月零花钱。”

        他鬼使神差地由平躺改为跪坐，俯慢慢凑向她粉的唇。

        林昭折腾半天，才分清避孕套的正反，笨手笨脚地上，被乳胶薄膜的延展和收缩震惊得睁大睛，回忆起小时候吃过的虫橡糖。

        林昭是被醒的。

        庄青楠被他拽得上半倒在床上，手心变得烘烘的，轻轻往回缩了缩，没能挣开，也就任由他拉着。

        她靠着枕一角，怔怔地看着林昭俊俏的面孔，没多久困意上来，竟然陪着他睡了个回笼觉。

        “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庄青楠觉得宾馆条件过于简陋，叹了气，帮他掖好被，“没事，你睡吧。我上午一二节没课，不着急。”

        他呆看了半天，才想起掀开被，把她整个裹在里面。

        庄青楠有早睡早起的习惯，加上林昭难得来一次，打算好好招待他，不到七就从宿舍来，买好早饭，到宾馆叫他起床。

        其实，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和她黏在一起。

        “当然可以。”庄青楠底笑意未散，觉得被他的被窝实在舒服，一时舍不得起，“只要你不觉得无聊。”

        他没持多久，便觉得不舒服，又觉得自己像在坏事，红着脸摘掉，把龙开到最大，一边往里面灌，一边通过面的小孔放，玩得不亦乐乎。

        只见昏黄的灯光，少年赤地站在洗手台前，肩宽腰窄，翘长，漂亮的小麦肤包裹着恰到好的肌肉，朝气蓬，充满青和力量的。

        距离庄青楠仅剩几厘米的时候，她的睫开始颤动。

        林昭睡得晚，早上自然起不来。

        也是长长的一条，有粉有绿，有的沾着糖粉，有的带着一圈一圈的纹路。

        林昭把庄青楠放屋，光速缩回和的被窝里，哈欠连天，赖床：“青楠，让我再睡会儿，再睡一小会儿。”

        她骂他在床上扭成蛆，把墙抠得跟生了癣似的，说他比旺财还会拆家。

        听到她的笑声，林昭如蒙大赦，两颗小虎牙，说：“青楠，你昨天不是问我，今天想去哪里玩吗？我想好了，我想跟你一起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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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青楠“噗嗤”轻笑一声。

        林昭迷迷糊糊地握住庄青楠的手，用力往被里拉：“空调好像坏了，别冻冒，我给你……”

        林昭心虚地转过，盯着雪白的墙，急之没话找话：“青楠，你看这家宾馆的墙面糊得多平，刷得多白？”

脱，叼住包装一角，低忙活。

        林昭咬紧后槽牙，行忍住烈的意，痴痴地欣赏着庄青楠恬静的睡颜，嗅着她上传来的冷香，连睛都舍不得眨。

        当然，郑佩英的原话说得比这个难听。

        他睁开，发现整张脸埋在庄青楠的乌发里，鼻孔被细的发丝搔得直想打嚏。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他即将迈十八岁，各项生理指标全都达到成年人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