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替倒,直至
温变凉,然后沿原路返回楼上。
“来了
来了,哎呦你家那个饮
机也太……”
难用了吧。
唐蕴的声音随脚步一同刹停。
房间里很冷,匡延赫大概是被空调温度冻到了,盖上了被,床
的灯带暗了
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盏迷你夜灯,橙黄
的光晕扑在他脸上,淡淡的,很朦胧。
他一只手还垂在外边,一动不动,整个人呈现一种毫无防备的乖顺来,是唐蕴之前没见过的样
。好看的人,连醉酒都不会失态。
“匡总?”唐蕴小声喊了一,缓慢走近,“
还要喝吗?”
如果换成唐蕴自己睡着的话,他其实不太希望被人打扰,而且他之前也听匡延赫说过,日常的睡眠不是很好,还有很狂躁的起床气,所以他不确定现在叫醒匡延赫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先把放在这边咯?”
匡延赫完全没有反应,呼均匀,大约已经
梦乡。
唐蕴摸手机,偷偷拍了张照片,收好。
到这里,一切就该结束了,他应该叫辆车回家,可唐蕴的双像是被黏在了地板上,连同他的视线,都没办法从匡延赫
上移开。
也许是酒将他的贪
放大了,一张照片已经没办法满足他了。
脑海不停闪过在租车上听到的那句话――这人啊,喝完酒要是都没有个可以接吻的人,那这酒也不必喝了。
对啊,大家都喝酒了,而且是匡延赫拉着他去喝的,喝完还要求来照顾。
这么贴心周到的服务,难不应该拿
什么
来交换吗?
他也没有那么贪心,只需要一个浅浅的吻,就可以被满足。
双又往前挪了一
,撞到床沿,匡延赫那条没有伸
被窝的手臂,此时正贴着他的膝盖。
就这样不着边际地碰一
,唐蕴的
就有反应了,猛然想起自己蒙着匡延赫的衬衣
的那些龌龊事。
现实里的人睡着,比他想象来的还好看。
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在提醒唐蕴:错过今晚,将来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他用膝盖了
,人没醒。
要不怎么说酒壮怂人胆呢,这一次,唐蕴觉自己心里有的是底气。
被发现大不了就装醉,表演个当场昏厥,不省人事,或者梦游也行。
就准许他匡延赫喝多,不允许别人喝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