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shuang快。”
太监生理有缺陷,心理上不见得没有yu望。汉代自己不知dao,但到了明代,太监光明正大娶妻娶妾的就有一堆,甚至还有争风吃醋,nongchu人命的……
再往前,是一间用来刑讯的牢房,几个女zi脱得光溜溜一丝不挂,只在左脚拴着铁镣,正luo著白生生的shenzi起舞。周围坐着几个寺人,都是阉割过的,此时光着shenzi,luolou着或胖或瘦的shenti,各自搂着一个赤luo的妇人正在取乐。墙边数名罪妇跪成一排,在旁服侍,那些寺人一个个志满意得,不时发chu肆意的大笑。
其中一个fei胖的太监满面堆笑,在他面前,还跪着一名赤luo的妇人,她上shen后仰,双膝分开,两手伸到腹xia,正拿着一gen镏银的假阳ju,在xue中来回chou送。
平城君此时早没有往日尊荣,就像一个xia贱的娼ji,当着一群阉nu的面,一边自wei,一边浪叫。她tou发被髡去,只剩xia寸许长短,两手的尾指都被折断,ruan搭搭的歪到一边。那gen镏银的假阳ju沾满淫ye,ying梆梆cha在她敞lou的秘chu1,随着淫ju的jinchu,她蜜xue微微chou动着,在火光xia纤毫毕lou。能看到她tun间还sai着一只yingwu,却是一只木制的人偶。
不多时,平城君shentichou搐起来。她双手剥开xiati,哆嗦着开始xieshen。fei胖的寺署乐不可支,双手抚掌,哈哈大笑。平城君竭力张开双膝,敞lou着xiati,让众人观赏她xieshen的淫态。淫ye顺着大tui直淌xia来,湿淋淋洒在地上。忽然那gen镏银的阳ju一hua,从xue中掉落chu来。
胖太监脸se猛然一变,ting起shen,一脚重重踢在平城君腹xia。平城君被踢得gun到一边,她双手捂住xiati,紧紧夹着双tui,shenti像chu2电一样颤抖起来,hou中发chu一阵奇怪的“呵呵”声。
程宗扬立在窗边,神qing不住变幻。
nei侍暧昧地笑dao:
“贵人原来喜huan这号的……这罪nu的罪名已经定xia来了,判的大辟,后日就要拉到街上斩首。”
程宗扬皱眉dao:
“这么快?”
nei侍附到他耳边,
“有人想让她早些闭嘴——那罪nu是个好啰嗦的,江绣使结案的时候,特意让人把她和刘逆的she2tou都烙掉了。”
程宗扬心里一沉,自己还是从朱安世那边听说,刘彭祖会对剧孟xia手,泰半都chu于平城君的挑唆。剧孟与平城君素无交往,更不可能有什么仇怨,因此才赶来想nong清其中的原委,没想到江充已经先chu手掐断了线索。
nei侍人尖细的淫笑声不断灌jin耳中,
“那罪nu虽然没了she2tou,xia边倒是还好使。前边ruan,后边紧……”
程宗扬取chu一只钱袋,拿chu一枚金灿灿的钱铢,
“这个认识吗?”
nei侍咽了kou吐沫,louchu贪婪的目光,
“认识。”
“能换多少钱?”
“官价两千钱,市面上还多添几十钱。”
程宗扬左手拿着钱袋晃了晃,
“这里有一百枚金铢,都是你的。”
那nei侍呼xi声一cu,伸手就想去接。
程宗扬一抬手,
“有件事你要先替我办了。”
“贵人尽guan吩咐!”
“我要带两个人走。”
nei侍吃了一惊,连忙摇tou,
“这可不成。这是北寺狱,小的胆zi再大,也不敢放人chu去。”
“不会让你为难。”程宗扬右手一翻,亮chu两枚药wan,
“这两枚药服xia去,一个时辰nei便会呼xi断绝,肢ti僵ying。你去报个瘐死,把尸ti送chu去埋了,剩xia的事就不用你guan了。”
nei侍犹豫着伸手想接,又缩了回去,然后又试探着伸chu手,再缩了回去,如此几次三番,他咬了咬牙,
“再加一百!”
程宗扬抬手把钱袋抛给他,
“事成之后再给一半。”
nei侍把钱铢sai到怀里,这才问dao:
“你要带谁走?”
“赵逆的王后淖姬,还有平城君。”
nei侍一听是这两个人,又踌躇起来。狱里一众囚犯,刘丹以外,就属她们两个shen份最贵重。
程宗扬伸chu手,
“若是不行,便把钱还给我好了。”
nei侍抱着沉甸甸的金铢,怎么也撒不开手,最后一咬牙,
“再加五十!”
“成交。”
nei侍忍不住dao:
“别的倒也罢了,平城君可是要斩首的。”
“就是因为要斩首我才等不及。”程宗扬dao:
“她要是能活着,我倒是想让她留在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