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买的话,价格还要上浮一成。”
这样的报价与云丹琉的估算相差无几,她心顿时一松,总算没有被姓程的奸商给骗了。
程宗扬笑:“既然如此,我就
五十银铢一颗抵账如何?”
吉掌柜放珠
,笑而不语。
那名事笑眯眯
:“这话是怎么说的?云三爷的借契写得明明白白,还的是金铢。这珠
再好,跟云三爷的账可没什么关系。”
程宗扬:“阁
的意思,连银锭都不行了?”
“别说银锭,就是银铢也不行。”事轻飘飘
:“说是金铢,就是金铢。其他的,一概不收。”
这样的还款条件何止是苛刻?云丹琉脸上红意再次涌起,这次不是羞窘,而是纯粹的愤怒,一双凤目几乎来火来。
程宗扬一斜,挡在云丹琉
前,“连银铢也不行?”
那事扬起脸,只从鼻孔里冷冷哼了一声。
吉掌柜打圆场:“银铢金铢都是钱,哪里不行呢?但这回金额太大,用银铢结账要三百多万,太过不便。大伙的意思呢,云三爷要是还钱,最好先换成金铢,大伙算起账来彼此都方便。”
程宗扬心微微一沉,他倒忽略了这一
,云苍峰运来这批银铢数量庞大,途中既费时又费力,远不如金铢方便,如果可能,云苍峰肯定会换成金铢。
既然运来的是银铢,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以云苍峰的渠
,已经无法换到足够的金铢。那位吉掌柜嘴上说得好听,但程宗扬清楚,这批银铢自己在洛都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换到等值的金铢。
那位事对满院的云氏护卫视若无睹,一边踱着步,一边指指
,“这间亭
位置不好,过几日把它拆掉。还有那几棵树,都要放倒,腾
地方,好设个
厩。这
是柏木的吧?还凑合……”
那事与旁边几名同伴大谈特谈如何重新修葺
前的宅院,言谈间俨然以这
宅院的主人自居,“这大厅……啧啧,格局偏小,若是开宴,也摆不了几席,将来云三爷来作客,该坐哪儿呢?”
几名商人都陪着笑了起来,那事
珠往云丹琉
上一转,笑眯眯
:“不知
哪间是云大小
的闺房?若是能在大小
的牙床上
一
,就是死了,我也甘心……”
“你去死吧!”
云丹琉一拳轰,那名
事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就飞起来撞到
上,然后烂泥一样
来,昏死过去。
程宗扬一把没拉住,云丹琉就把人给揍了,看到那名昏迷的事,程宗扬心
顿时一沉,“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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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丹琉咬了咬红唇,低声:“是我的错。”
“也不能全怪你。那几个家伙就是听说云家车队城,特意赶来挑事的。”
“可那些人凭什么把那些财都扣了!”
“就凭他们是执金吾的缇骑,负责京城的巡察、治安。”